夏冬阳边走边抽着烟,一句话也没说,八年的军旅生活,陪伴他的除了战友就是训练与任务,他从没和一个女人单独这样走过,加上又是个陌生女人,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旁的虞霏禁不住腹诽着:自己好歹也是个美女,他竟然连话都不和自己说,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夜风吹拂,虞霏的酒意又上来了,她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心头的好奇却促使她忍不住问道:“我叫虞霏,虞姬的虞,雨字头一个非常的非,你叫什么名字?”
要说是在平日,虞霏绝对不会主动问一个男人的名字,但现在这个男人却是她的救命恩人,加上夏冬阳又不主动说话,所以她只得主动打破沉闷。
“我叫夏冬阳。”夏冬阳说着。
“冬日暖阳,好名字。”虞霏禁不住赞叹了一句。
可过了好一会,夏冬阳也没个下文,虞霏有些郁闷了,这个男人怎么像牙膏一样,挤一下出来一句呢,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无奈之下,虞霏只得再次主动说道:“夏冬阳,今天晚上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后果不堪设想,我该怎样感谢你呢?”
其实从夏冬阳的打扮,虞霏不难看出夏冬阳应该不是有钱人,甚至可能还缺钱,但她并没谈钱感谢,因为她觉得那样可能会伤了这个男人,也让自己变得低俗了。
夏冬阳听后,只摇头道:“救你只是我的本能,不必感谢!”
本能?
虞霏一怔,他难道是警察吗?
否则救人怎么会是本能呢?
虞霏思忖着,哪知道这时候头却更加昏沉了,太阳穴更是一颤一颤的,脚下更是一软就向旁边偏倒。
夏冬阳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给揽腰拉了回来。
“呕!”
哪知道虞霏却是突然张口一吐,这下倒好,正中夏冬阳的脸上。
浓烈刺鼻的酒精味夹杂着胃酸液,从夏冬阳的脸上一直滑落到他的胸口。
吐了后的虞霏清醒了一些,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对夏冬阳喊道:“对不起,对不起……”
而后赶忙打开手提包,翻找着纸巾,夏冬阳其实并不在乎,八年的军旅生活,他什么苦没受过。
当初在执行任务时,他趴在一个淤泥潭里几天,甚至还生吃过蛇、蜈蚣,这点味儿对于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虞霏手忙脚乱的,好歹从提包中抓出纸巾,连忙给夏冬阳擦拭着脸。
哪知道一阵擦拭后,她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哪里是什么纸巾啊,分明就是一片卫生巾,当即慌得就是一声惊呼。
夏冬阳也是看见了那小东西,他整张脸都黑了,郁闷之情无法用语言形容。
虞霏就更不用说了,一张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
羞,实在羞死人了,那是多么私密的小东西啊,自己竟然用它去擦拭这个男人的脸!
一时间,她恨不得找一个地缝给钻下去。
夏冬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那么愣愣的站着。
尴尬,夜风也吹不散的尴尬!
良久良久,虞霏方才鼓足勇气,微微抬头说道:“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去洗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