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又问胖子说道:“小胖,刚才你不是说像人脸吗?怎么金爷又说像眼球?”
胖子在老胡身后说道:“老胡,你后背长出这么个圆形的印记,我就错以为是张脸了,现在仔细来看,你还别说……这真有些像是咱们在精绝古城中见过的那种眼球造型。”
胖子和大金牙越说老胡越是心慌,这肯定不是什么胎记,自己有没有胎记他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后背究竟长了什么东西?最着急的是没有镜子,自己看不见自己的后背。
这时大金牙突然叫道:“胖爷,你背后也有个跟胡爷一样的胎记,你们俩快看看我后背有没有?”大金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在墓里沾了什么邪气。
老胡再一看大金牙和胖子的后背,发现胖子左侧背上有一个圆形的暗红色痕迹,确实是像胎记一样,模模糊糊的,线条并不清晰,大小也就是成人手掌那么大,有几分像是眼球的形状,但是并不能够确定,那种像是淤血般暗红的颜色,在夕阳的余辉中显得格外扎眼。
而大金牙背后光溜溜的,除了磨破的地方之外什么也没有。
这下老胡和胖子全傻眼了,这绝不是什么巧合,看来也不是在和大金牙一起的时候弄出来的,十有八九,是和那趟去沙漠鬼洞的经历有关系,难道那趟探险的幸存者,都被那深不见底的鬼洞诅咒了?
老胡说道:“记得前两天刚到古蓝,我们在黄河中遇险,全身湿透了,到了招待所便一起去洗热水澡,那时候……好像还没发现谁身上有这么个奇怪的红印,那也就是说是这一两天刚出现的,会不会是在这龙岭古墓中感染了某种病毒?”
胖子问道:“但是为什么老金身上没有出现?是不是老金对这种病毒有免疫力?”
老胡说道:“回去看看老乐背上有没有不就知道了,老乐跟着我们下了鬼洞,如果他也有的话,那就是我们在鬼洞沾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胖子对老胡说道:“老胡你也别多想了,把心放宽点,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疼又不痒,洗澡的时候,找个搓澡的使劲搓搓,说不定就没了。咱们这回得了个宝贝,应该高兴才是。”
这时候正好跟老胡他们喝过酒的刘老头进来了。
老胡跟他打个招呼,客套了几句,问他这古蓝县有没有什么有名的中医,会不会看皮肤病。
刘老头说道:“倒是有一位老中医有妙手回春药到病除的高明医术,治疗牛皮癣一绝,怎么了胡兄弟,你生病了?哪不舒服?”
老胡让刘老头看了看自己的后背,说道:“后边长了个疥子,想找医生瞧瞧。”
刘老头看后,大吃一惊,对老胡说道:“老弟,你这个是怎么弄的?我看这不像皮肤病,这像淤血一样的红痕,形状十分的像是一个字,而且这个字我还见过。”
老胡惊讶的问道:“什么?我背后这是个字吗?您能看出来什么字?”
刘老头说道:“那是八零年,我们县翻盖一所小学校,打地基的时候,挖出来过一些奇怪动物的骨头。当时被老百姓哄抢一空,随后考古队就来了,通过县里的广播,就把骨头全给收走了。考古队专家住在我们招待所,他们回收的时候,我看见骨甲上有这个字,还不止一次。”
老胡听到此处,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洗澡了,便把老刘头拉到招待所的食堂里,找个清静的角落坐下,请他详细地说一说经过。
老胡背上的痕迹颜色有深有浅,轮廓和层次十分像是个眼球,那形状像极了精绝古城中的玉眼。他一直担心这会是某种诅咒,说不定不仅他和胖子,就连老乐和远在煤国的陈教授和hirley杨也会出现这种症状。
这时听刘老头说这不是眼球,而是个字,老胡如何不急,掏出香烟给刘老头点上一支。
这时候招待所食堂已经封灶下班了,刘老头正好闲着无事,就把这件事的经过讲了一遍。
刘老头看着老胡说道:“其实就发生在不久之前,算来还不到三年的时间,当时考古队的专家住在古蓝县这间招待所,清点整理回收上来的骨头。地方上的领导对此事也十分重视,把招待所封闭了,除了工作人员,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在招待所食堂工作的就是我了,我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平时给考古队队员们做饭,没事的时候就在旁边看热闹,人家干活,我就跟着帮忙。考古队的专家都吃我做的饭,也都认识了我,知道我是个热心肠,有时碍于面子,对老头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偷东西或者捣乱,愿意看就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