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佑一的推断,那些个深渊恶魔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局,为的就是那雨师女神留下的秘宝。
这秘宝的下落如今谁也不知道,但线索只有魏茅才有。恶魔想要秘宝,就必然要从魏茅着手。佑一要做的。而瞧魏茅如今那一身凌乱的模样,想来他消失后过的也不轻松,十之八九是“着实”打了一场“恶仗”,救下了那个“女神”,如今应该是引着“女神”去找那秘宝去了。
找这秘宝,可不是个容易的事儿。先前循着那些个气息也好,踪迹也罢,佑一自个儿在心里也大概描了个地图基本上走的是天上南十字星的路子。佑一他算了算,十个节点他们已经去到第九个了,这才拉着金哥赶紧到这儿来先埋伏着。
原先他没说,那是他怕推断错了,丢面子。但果不其然,俩人这会儿还是过来这里了。
瞧见那一人,一“神”,金哥他提起斧子就要上,亏得是佑一反应快,一把摁住了金哥的手,“咱先别动,瞧瞧看,这到底唱的是什么戏。”
说着话,他在金哥耳边把自己心里的那些个推断都说了一通。等他跟金哥通完了气儿,魏茅跟那个“神”就来到那影像前了。
等这二人过来,影像就又有变化了。
变化不大,是个小细节那嗒嘛飞走的方向,有点儿不同。
原先那嗒嘛是顺着哑巴的手,嗖的向前,撞碎了喇嘛的喇叭,不变相不减速的飞走的。而到了如今,这嗒嘛撞上喇叭,喇叭碎了一地,嗒嘛却是向后弹飞了。
魏茅跟那个“女神”瞧完之后,一对眼儿,转身就向那嗒嘛飞去的方向瞧了过去。
佑一心中跟明镜儿似的,那嗒嘛才是关键,而魏茅才是激发这流光烁影的条件。
当初留下这术法的人是动了心思的,只有真正的条件满足了,才能看到真正的影响,否则的话,就真得被那假影像给忽悠了。
不过看到这儿,佑一更有些糊涂了。
“金哥,上一次望海升潮,还没多久吧?”
“没多久吧,二十年?三十年?记不大清了。”
“那么来说,这个喇嘛,这个哑巴也就是二三十年前的人物了,你真的没有印象么?”
“我哪知道去,那时候我才是个混在街坊的小小子儿呢。”金哥一耸肩,回头问道:“你纠结这个干啥呢?现如今咱不该去追魏茅他们么。”
“魏茅他知道咱们在这儿。”佑一摆摆手,漫不经心的说着,他像是还在想什么事儿。
金哥可就呆了,木楞了半天才喊道:“哈?他知道?为毛啊!”
“啊,是魏茅,他知道咱在这儿。”
“不是,我是问,为毛啊?为毛他知道啊!”
“是啊,魏茅他知道啊。”佑一翻了个白眼儿,“我说你是耳聋还是咋的,别打扰我想事儿。现如今这事儿可烦着呢:二三十年前,一个西域边陲的高僧,他是怎么就跑来了这儿,把雨师女神的手套给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