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头好疼。”
清晨,刚洗完脸的屠万雄,正准备洗脸的林烬,此时,都揉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阿烬抱歉抱歉,我昨天喝多了,现在还有点迷糊,啊……疼疼。”
“万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也很迷糊,才没看到你,嘶……怎么这么疼。”
于是两个大男子汉身着睡衣蹲在洗浴室的地上,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而且这洗浴室的门半遮半掩,叫人看不真切。
只能说,幸好没有人在,否则若再有人看到他们这两双红红的眼眶……
其实说没有人,可能还早了一点。
啊,呸。沦落之地的猪猡们,愿圣光早日焚烬你们的罪恶。提乌斯憎恶地看着洗浴室的两个人。
昨天对提乌斯来说是个不幸的日子,多日的功夫白费,计划被人撞破。在潜逃的过程中,他还嗅到了最厌恶的味道。于是他顺着那个气味,来到了林烬的住处……住处的屋顶。
提乌斯,刚准备站起身来,忽然一阵头晕目眩,阿阿……阿嚏。也是,即使是夏夜,一个身体薄弱的法师整宿趴在屋顶,不着凉才怪。更何况昨天整栋房子还自带制冷效果,那瓦片,到现在还冰嗖嗖的。
算你俩好运,我过几天再来制裁你们,提乌斯一个御风术,乘风而去。那风的轨迹,毫无规律,九转十回,说不尽的潇洒写意。
“阿烬阿,你刚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万雄红着眼问道。
“没有听到,你可能是耳鸣了吧,万熊。”林烬红着眼回道。
两人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缓缓站起,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万雄,能不能帮我请个假?”
“阿烬,能不能帮我请个假?”
两人异口同声的叫道,而后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早,你们这是?”一位满脸横肉却梳着典雅的学者头的壮汉好奇的看着活死人一样的林烬和万熊。
两人互相撑着肩膀,正一步一步向学院挪过去。
“啊……是特……里……啊,早。”林烬有气无力地回道,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而万雄更是一言不发,他现在不仅头疼,而且胃好像也不太舒服,总感觉一张口,就要漏点什么出来。
患难见真情,所谓好兄弟,就是要死一起死。我去学院汲取知识的泉水,你躺家里孤独等死,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