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有些歉意的说“在此我也自我检讨一下，对职工不够关心。护士汪红，就更不熟悉了。不过，说句题外话，我好像记得，汪红是个非常漂亮的护士，有人曾提起过，说她是院花。其他的情况，我就不太了解了。”

三人走出医院时，天已经黑了。北方的冬天，寒风凛冽，瑟瑟的西风吹的树枝呼啦呼啦响。三人有些冷，阴面的地上两天前下的雪结成冰，走着有些滑。刘冬说“为什么不给这里也撒上盐？”张哲说“这个问题可以有，明天你去给公路局长说道说道。”

“气人呢？我说了没用，你说了就有用？”

“当然没用，所以别说，尽量说些有用的。”

“有用的话比较珍贵，所以要省着点说。”

“总算说了句有用的。”

“错！这不是有用的，这是精辟。”

王安慢慢走着，耳边听着俩人笑闹调侃的话语，脑子里不断的闪现那些人，那些话。寒冷的冬夜，呵气成冰。王安和刘冬、张哲慢慢走向停车场。上车后，刘冬发动车，打开暖气。扭头问“王队，去哪里？”

王安看着两个年轻人，眼睛黑亮，精神十足，一脸的求知欲。

王安说“去张君兰家。”

“好嘞！”

车开的不快，刘冬特意慢一点。因为王安靠在后座的椅背上，闭着眼睛。车刚一停下，王安便睁开了眼睛。刘冬说“王队，到了。”

王安轻轻“嗯”了一声说“张哲去联系。”

“是。”

张哲答应一声下车去了。张哲走到门房，里面只有一个保安。张哲出示自己的证件，保安看过之后说“要进去？”

“是，要去那家看看。”

“我现在和我们领导联系，你们先把车开进来。”

“好。”

张哲回头看看刘冬，门慢慢打开。刘冬开车进了小区。张哲站在门卫，等待保安联系的结果。很快，保安说“领导马上就来，早不，先进来暖和会儿？”

张哲笑笑说“不用，我在这儿等就行。”

保安走出来，与张哲并排站在门房前。保安说“这么晚了，还要工作，辛苦了！”

“你不也在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