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南归客酒楼,桌英雪立刻就恢复了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笑道:“看着这个姓厉的吃瘪的样子,我就觉得比吃什么大餐还爽”。
“桌哥,这附近哪有比较好的医馆啊?”魏铭理都不理桌英雪,偏头对桌英杰说道。
“哼,臭子,你给我等着,有你好受的”桌英雪哼了一声,不怀好意的一笑,让魏铭感觉脊背都发凉了。
桌英杰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兄弟,把云弟交给我吧,你放心,待会儿我会让人带你去南街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不过你一定要心,这厉严为人阴险毒辣,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魏铭郑重的点了点头,把云文海交给了桌英杰,自己则是跟着他安排的那个人去了南街的一个客栈。
魏铭刚走,桌英雪立刻恢复了一脸冰冷的样子,桌英杰也神色严肃起来。
“哥,鱼饵已经被鱼吃下了,回去让王大人收钩吧”
“这次,这厉严,难逃一死!”桌英杰一反常态的狠狠说道,眼中寒芒闪烁。
另一边,魏铭跟着那个兄弟来到南街一条繁华的长街上,走了不久,前面的兄弟便停下了脚步,扭头对魏铭恭敬的说道:“魏大人,就是这里了,人便告辞了”。
魏铭点了点头,看向这间客栈,有点老旧,但是人来人往,生意不错,也不多想,迈步就走了进去,可也不知怎么回事,刚刚走过大门时,突然就有一种冰凉的感觉划过心间,就像……就像走进了一个牢笼!
魏铭愣了一下,仔细的感受了一下,那种感觉又消失不见,正心道古怪时,一个二殷勤的迎了上来,招呼着魏铭,说听从桌大人安排,已经为魏铭准备了上好的房间。
“嗯”魏铭回过神来,放下心头的杂念,跟着那个二来到了楼上的一个雅间……
客栈外,刚刚那个带魏铭的兄弟在南街尽头一棵老槐树前停下,左右张望了一下,拿出一个石头在槐树上敲了三下,默默等了一会儿后,从槐树后面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
“鱼儿吃饵了?”
“回大人,人亲眼所见!”
“很好,希望你能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是……”那个引路的随从话还在嘴边,突然从那槐树中飞出一道寒芒,直直的刺穿了他的喉咙,鲜血还未涌出,立刻有两个中年男子从旁出现,将他架住,拖向一边的深巷。
“奇怪……”魏铭在客栈的雅间中来回踱步,心中一直在回想着刚刚那种奇怪的感觉,那么清晰,一定不是错觉,哪又会是什么了?魏铭左思右想,总感觉有一条模模糊糊的线索,却又看不真切。
“算了,我倒要看看,这些人究竟耍的什么把戏”魏铭心道,干脆往床上一坐,开始闭目养神起来,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东街,厉府
厉严手持一尊玉角,斟满美酒,靠在窗边,望着渐渐昏暗的天际,喃喃自语:“魏铭,这子总让我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甚至还有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这种感觉,从我来到这凡人的城都,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