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刚才京城发来密旨,钦天监发现北边的镇狱山有异常气息流出,他们怀疑是镇狱山里面的玄天门产生的。于是皇帝下令碧游城在内的北域八城即刻前往镇狱山禁地查明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异常。”
王天养看着手里的谕旨喃喃道:“镇狱山也要出问题了吗?还是说钦天监那帮老不死的终于要将手伸向四大禁区了吗,这明摆着要拿我们的人当马前卒啊。其余七位城主怎么说?”
信使低头说道:“报告城主,其余城主都收到了消息,据探子来报,离镇狱山较远的玄羽、雪阳两城城主已经带领侍从出发,而其余五城预计在不久后也会前往镇狱山,我们碧游城与镇狱山离的最近,一个月后再出发同样不晚。”
王天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会安排下去的,另外你叫一下宇文供奉就说我有要事找他商量。”“是!奴才先行告退。”
只见前面的人影无声无息的融入了黑暗之中。每一位有权势的人都会暗中培养死士,好借他们之手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王天养也不例外,来自京城的书信以及一些信息的传递都是由王天养培养的死士去完成。这不是王天养疑神疑鬼不相信任何人,而是里面牵扯的东西有时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为了保险起见也只能如此做。
王天养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然后将他手中那份死士递交的秘信悄然的烧掉。
没过一会王天养便听见外面的敲门声,王天养道了声:“进来吧。”只见从门外走入一位大约三十左右的男子,男子身上穿着蓝色长袍,腰间则系有一个月白色蟠离纹的玉佩,挺秀的身形配上一双温和儒雅的双目映衬的男子仿佛如谪仙人一般。
这名男子弯了弯腰作揖道:“宇文畅见过城主。”
王天养看着他说道:“昨日京城传来谕旨告知镇狱山有异常要我们去探查一番,你怎么看京城突然要探查北方禁区的举动呢?”
宇文畅思索了一下说:“自两百年前先帝亲自带人闯入过忘忧谷,先帝出来后便颁布律法将天下四处地区设为了禁地禁止任何人的进入,但是先帝却从来不谈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与殿下一同进入禁地的护卫没有一个走了出来,包括当时的钦天监主。所以我认为这个时候皇帝突然要我们去探索另外一座生命禁区有极大的可能是钦天监的一位监主苏醒了并且告知了皇帝四大禁区的一部分秘密,这才让皇帝有了探知的欲望。”
宇文畅抬头看了看王天养思索的样子,斟酌着字句道:“至于二,除了京城外其余三十六城皆有自治权,而我们北域则是离京城最远同样也是最难把控的,所以我认为皇帝单单让我们北域去探索镇狱山可能也是想借此削弱下我们的力量同时给我们一个警告”
“嗯,看来这趟是去也要去,不去也必须去了啊。”
这时宇文畅突然单膝跪地道:“城主你我皆知四大禁地的凶险,当时包含钦天监主在内那么多的修真高手不同样一去不回,您救过我的命同样也对我有知命之恩,何不这次让臣带队亲自前往镇狱山,我知道可能我说的这些话是对城主您的冒犯,但是我不想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云欣、烨儿还有枫宇年纪还尚小,若是您有什么意外他们怎么办。”
王天养叹了一口气扶起了宇文畅:“你这是作甚啊,我是救过你不假,但是你为我们碧游府,为了王家做了那么多我王天养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我也知道这次异常的凶险,但是假如我退缩了,以后天下还有我碧游城的地位吗?将来我的孩子外出闯荡时岂不是要被他们在背后说道他们的父亲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