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号外,号外,李丞婧攻破肇邺,尹守基携全家而亡。”
“号外,号外,李丞婧攻破肇邺,尹守基携全家而亡”
半个月前,李丞婧集结五十万兵力对肇邺发起总攻,尹守基召齐各路大军共七十万保卫肇邺,和李丞婧做最后一搏,只可惜尹守基指挥不当,再加上他早已失尽人心,最终,李丞婧攻下了肇邺,率大军浩浩荡荡地进城。
尹守基自知一败涂地,而他和李丞婧有杀父之仇,一旦落入李丞婧手中,他会受尽折磨而死,尹家上下也难以幸免。他已经输得彻底,再没有翻盘的机会,就算是死,他也不愿屈辱地死在李丞婧手上。
尹守基下令处决了自己的家人,最后在大帅府放起了一场大火,等到李丞婧入城之后,曾经威严一时的肇邺大帅府正遭受着滚滚的红烟。李丞婧即刻传令三军救火,她要找出尹守基的尸体,她发过誓要拿尹守基的脑袋到她父亲坟头祭拜,除此之外,尹守基收敛的大量金银财宝她也要得到手。
两个小时后,大火扑灭,李丞婧冒着浓烟进入了尹守基的书房,地上只留下一具具烧得只剩一半的尸骸,面目全非,无从辨认。没能亲手杀死尹守基,割下他的头颅,李丞婧心里有些失望,然大仇已报,她的父亲在九泉之下可以安息了。
士兵来报,尹守基收刮的金银财帛也都搜刮了出来,丞婧出来一看,足足有二十余箱,还不包括一些大件无发装箱的,还有被大火烧掉的那一部分,感叹要是李家军有如此财力,消灭尹军只消一年就够了。
李丞婧下令寻一仓库将这些财宝放好,派人严加看守,还有书房里的尸骸全都抬到乱葬岗和死去的士兵一起火化,另外,大帅府的主楼被大火烧成了残垣断壁,只有将东边的小楼设成临时指挥营。
整顿了两日后,李丞婧召开军事会议,诸位司令道贺:“恭喜大帅大仇得报,一统中南。”
“诸位司令随我征战两年,齐心协力助我打败尹军,回宁州之后,我定会论功行赏,不负众望。”
“谢大帅”
龙副官道:“大帅,不,现在应该称您为总司令了,总司令如今坐拥半壁江山,理当秉承先大帅的遗志,着手筹备挥师北上,一统天下的大业。”
众人统一改口,“我等愿为总司令身先北伐,荡平障碍。”
李丞婧道:“诸位有如此想法,我心甚慰。然而两年的战争之下,三军早已疲惫,况且我尚未真正一统中南,故北伐之事需得从长计议。”
众人不解,“尹守基已死,总司令何出此言?”
“难道你们忘了禾仰关还有一半在白敬义的手里,若不夺回禾仰关,我就不能算是真正地统一中南。”
李丞婧一提醒他们才想起华中和西南之间有一道关卡屏障,即是禾仰关。禾仰关地处华中,又可以直通西南,当初尹守基和白敬义为了禾仰关的拥有权险些兵戎相见,后来双方都有所顾忌,是以签订盟约,规定禾仰关为双方共同所有,各自派兵力驻守,同时规定禾仰关也是止战区,若是哪一方挑起战事就是背信弃义。
李丞婧哼了哼,冷笑道:“尹守基胆小无能,就连自己的关卡都能割让出去,我不是他。”
“总司令的意思是?”
“齐司令,凌晨十二点,你率两万人马,星夜突袭禾仰关,切记不要对白家的士兵赶尽杀绝,只要将他们驱逐出关即可。”
“总司令是要正式向西南白家宣战么?”
李丞婧昂然道:“白家的盟约是和尹守基签的不是我,我没有答应过要让寸土给他,属于我的地盘当然要完完全全地拿回来。姑念他和尹守基有约在先,所以我不会对关内士兵赶尽杀绝,如果白敬义因此要跟我开战,那我奉陪就是了。”
齐司令领了命令下去集结兵马,常年征战士兵虽然疲惫,大获全胜之下,士气高昂无比,听说今晚要突袭禾仰关,拿下华中最后一道屏障,三军气势如虹。时间一到,齐司令率领两万兵马如天降神兵一般,在白家军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不费波折地攻入了禾仰关。
在出征之前,齐司令遵照李丞婧的命令,严嘱三军不能妄杀关内士兵,入关之后,除了少数负隅顽抗而死在qang炮下的,剩下的士兵或投降或离去,齐司令任凭其意,最终反倒有百分之八十的士兵主动投降。
白敬义接到消息之后气得咬牙切齿,调集五万大军势要夺回禾仰关。
李丞婧早料到白敬义会有此举,齐司令夺下禾仰关后,李丞婧又秘密调了两万兵马入关。连日来,白家军数度攻打均是无功而返,然李丞婧始只求稳守禾仰关,没有乘胜追击。
几日后,白敬义不再派兵来攻,转而在报纸上痛责李丞婧无端地侵略行为,枉顾盟约,背信弃义,卑鄙无耻用尽不堪的言语把李丞婧宣扬成一个残暴不仁的魔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