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葛子健倒是想和阿朱谈谈,关于之后她的去处和想法。
“阿朱姑娘,不知你之后有何想法?准备去哪里?”
看到阿朱明快的神色中隐藏的一份迷茫。葛子健还是忍不住说出了某些密辛。
“阿朱姑娘,其实你还有个妹妹,名叫阿紫。还在人世。我之前游历天下时,曾见过她,你们容貌颇有几分相似,虽然我无百分百把握,但是有个细节,让我确定你就是她的姐姐。”
阿朱闻言:“公子所言为真?”
葛子健说道,我曾在阿紫脖颈见看到一个金锁,在你的身上也看到了相同样式的金锁。如此造型,独一无二,所以我便有七分把握。阿紫的金锁上有半阙词,想必你的也有,不若拿出来对仗一下,如果正是合辙押韵,那便有十分把握了。
阿朱慌忙从衣领里抽出了那个挂在身上的金锁,只见背后写着:
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
葛子健说道:“阿紫姑娘的金锁后乃是,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
黄蓉听完两枚金锁上的刻字,说道,“这道真像是一对金锁了。子健哥哥,你何时见到的阿紫姑娘,她恐怕真的是阿朱姐姐的亲姊妹呢!你一定知道阿紫姑娘现在何方,我们便帮阿朱姑娘找到她的亲人。以后阿朱姐姐就不会孤苦伶仃孑然一身了!”
阿朱也是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葛子健。
葛子健思绪飞快闪过。阿紫现在应该还是塞外星宿派里受老魔丁春秋摆布,自己的水平,现阶段估计是搞不过丁春秋,这老魔一生精于炼毒,所以主要在“毒”字上下功夫,其所自创的武功或者掌上带毒,或者暗器上带毒,可以轻易用毒麻痹、化解他人内功,还有减弱版北冥神功化功大法的加持。自己不能带着队友去送。何况星宿派在西夏目前是一呼百应,弟子众多。人海战术都淹死自己。但是以阿朱的性格,若是知道了阿紫身在何处,就算是一国之君的金銮殿,怕也是要闯。
思索过后,葛子健开口开启了编故事模式:“我是在塞外逃难时偶遇阿紫姑娘,算是共患难过,我们遇到了强盗劫匪,一同出手杀光了他们。又结伴而行了几日,也算是相谈甚欢。后因去处不同才就此告别。我想阿紫姑娘应在西夏国,阿朱姑娘也不必担心,我观阿紫姑娘武艺高强,且聪明伶俐,有机变之才,行走江湖不会吃亏。”
阿朱闻言,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好看的娥眉却还是蹙着。“我和她亦是无父无母,流落江湖,我命好,给慕容公子家收养,虽不是主子,但也富足安宁。不知她这些年过的如何。她毕竟是个女子。江湖险恶,她一人颠沛流离,我实在是心痛。公子,我要去找她,即使西夏国再大,我也要找到她。从此姐妹相依为命。葛公子,告辞!”
葛子健闻言赶紧拉住了阿朱,“阿朱姑娘,你一人之力,西夏国地域甚广,人海茫茫,你又如何去寻?依我之见,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们一边做放影之事,一路前往西夏。我们有了足够的名气,你天天露脸,给各地人都传播你寻妹妹阿紫的消息,想必阿紫听闻,必会来我们影院寻你。如此不是更容易?”
黄蓉也劝道:“子健哥哥此计甚妙,我们影院一到一处,便可扬名此地,仅是在襄阳和苏州放影片这一两月,逍遥真人和仙界影画的话题就以流传在湖广两地,你便跟着我们,肯定比你一人去寻阿紫姑娘要牢靠。再者,我也舍不得你这个好姐妹,你寻亲的事,难道就不是我们的事了吗?”
阿朱教黄蓉一言说的有些感动:“葛公子和蓉妹妹真是阿朱所遇大恩人。如能寻到妹子,阿朱一生为奴为婢报答公子。”说着又要下拜行礼。
葛子健连忙示意黄蓉扶起阿朱,“阿朱姑娘,这几日我们相处甚快,大家亦是朋友。朋友之事,尽人之忠。请不要再说什么为奴作婢报答的话,除非你不把我们当朋友。”
阿朱感激之情难以言表。按下不提。四人收拾了行装,准备按葛子健的方法,一路西行,前往西夏,中途遇到大城,便停留十日放映电影,以传逍遥真人名号,同时放出消息,寻找阿紫。葛子健暗暗计算,如此行程,就可攒下至少十几颗七心丹,再升级一下自己已掌握的技能,想来就可以打的过丁春秋了。倒时即使因为阿紫和这喜欢臭屁自夸的老魔对上,加上鸠摩智也可全身而退,护的两女周全。
翌日,众人启程准备南下前往福州,之后一路西行,经广州、桂州、柳州,后直奔大理。
先乘船舶,尔后又雇了马车,便是离开了这“堆金积玉地,温柔富贵乡”的苏杭。离开了水润江南。
阿朱看着车窗外有些走神。江南虽不是她故乡,却是自小长大的地方,胜似故乡。窄窄的小舟,天水伊泽的江南回忆,还是有依依不舍之情。是啊,谁不忆江南?
黄蓉和葛子健两人昨晚一个讲故事讲晚了,一个又听故事听晚了,加之马车的颠簸,舟车劳顿。两人皆是困乏难当。靠在一起打盹。这年头马车都是木轮,有没有避震器悬挂。要不是葛子健给三人都施了轻微的漂浮咒。恐怕都颠簸的睡不着。鸠摩智这个大和尚倒是自在,自告奋勇当车夫,一边赶着车,一边随手翻着佛经和成本的武学秘籍慕容复收藏的。
心里激动的想着葛子健说的到了大理和他一起去天龙寺见识见识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