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福伯渐渐的与灵柩上人拉开了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渐渐的消失不见。福伯把云帆兄妹带到一处山丘上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迟暮脸上漏出一股悲伤的表情,叹了一口气便对云帆说:“大少,福伯只能把你们带到此处了,只是我愧对你父亲没能在你父亲临终后好好保护好你们兄妹两,待我走后你便可前去武极山找我妹妹邱灵媚进入造化宗学艺,她若问起你便说是她家大柱介绍您去便可。”
说着便又从怀里拿出一个拳头般大的盒子交给云帆道:“这便是当年我们长龙镖局护送之物,我揣摩了许久都没发现任何端倪这也一并交给你了,你若是能参悟透我便是死也瞑目了,可怜我长龙镖局竟为这不知从何而来之物惨遭灭门,说完福伯的眼睛慢慢的带着遗憾闭上了。”
而另一边云梦口中一直吐着鲜血本就虚弱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吓得云帆又惊又惧紧紧的抱着云梦喊道:“梦儿你怎么样了,快醒醒梦儿别吓哥哥好不好。”
就这样叫了许久云梦便渐渐的睁开眼睛看着云帆说道:“哥刚才我梦见爹娘了,在那里梦儿的病也治好了娘亲还带梦儿去海上玩耍呢,哥这是不是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啊。”
“嗯会的,到时候爹爹还有娘我们一家人出去海上游玩带你去吃好多好多的大龙虾好不好?”
云梦有气无力的抚摸着云帆的脸庞苦笑道:“哥哥梦儿也好想有那么一天,可梦儿好冷好困梦儿想睡了,”云帆悲痛的喊道:“梦别睡千万别睡,一会哥还得带你回家见爹爹娘亲呢梦儿”
话语刚落云梦的身体渐渐的冰凉,慢慢的闭上了双眼,眼角还能清晰的看到一丝泪痕留下,这时云帆思绪混乱不已喉咙如有千根刺在卡在里面一样,硬是哭不出声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云梦与福伯的熟睡的身体一直到黑夜凌晨,天上忽然电闪雷鸣顷刻之间便下起了磅礴大雨,雨水洒落在云帆的脸上,他的双眼渐渐的由浑浊变得凌厉起来随后那双紧紧握着的拳头慢慢的溢出血来。
”云风,灵柩上人我云帆在此起誓今生必要将你们碎尸万段“云帆充满恨意的起誓说道,语罢云帆便把云梦与福伯带到一处比较高一点的山丘放着,便徒手为他们挖起了土坑,本来白白嫩嫩的一双手便血肉模糊起来,但云帆却毫不在乎更加卖力的挖了起来。
等到安葬好云梦与福伯之后云帆又在他们墓前坐了下来一直看着由自己亲手用木头打造的墓碑,曾经那一副懒散玩世不恭的脸庞如今因全部至亲的离去渐渐变得冷漠了起来,就这样云帆一直坐到清晨便站起来想到前去造化宗路途遥远得需要一些精石,要知道精石可是神武大陆的通用货币,他可用与修炼与炼器是武者们不可缺少的物品,回云家是不可能的了云风一定在那布下天罗地网在等自己回去钻,而昔日的朋友也只有林礼文和张保天两人走的最近了,而找他们也不能引起云家的注意只能到晚上才能了,想到此处云帆便不再迟疑的站起身来大步往山里走去。
等到傍晚时分从山里走出一位头发蓬松满脸污垢的人此人经过昨晚雨水的琳打早已满身是泥,此人正是云帆。
云帆来到林家的围墙上清路娴熟的来到林家后院不久后便来到林礼文卧房的窗前轻轻的敲了三下,不久后便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林礼文细声的对着窗外道:”保天是你吗?昨天不是才去的吗怎么今天又来了,”云帆道:“是我云帆”顿时房间内传来了一声惊呼声,但很快便压制下去小声的道:“帆哥你找我?咋们老地方见,”语罢云帆便离开了林家去往张家与同样的方式通知张保天,不久后林帆便到了一座农庄小院等候他们,大约半个时辰后便见到两个营养不良的身影出现在云帆眼前。
当林礼文与张保天见到云帆的那一个顿时目瞪口呆嘴巴都张的大大的,林礼文仔细端详了云帆片刻便道:“帆哥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一个乞丐一样。”刚说完便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又笑着说道:“云哥,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可你这样实在是刚才只是不小心,哎嘻嘻”
“无妨,今晚我找你们来是想让你们帮我凑一千颗精石。我要出一趟远门”云帆不缓不慢对着两人说,林礼文与张保天立马异口同声说道:“没问题,云哥您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回家去为您取来。”
话音未落便听到小院后面一阵阵的铃铛,叮铃铃的在响。云帆脸上顿时一变毫不犹豫抽出身后长刀往林礼文左肩劈去只见一条手臂横飞而起,随即刀锋一转又往张保天腿上一刺。顿时左手掐这林礼文脖子右手长刀却架在了张保天的颈上。此时院外的武者听到屋内的动静也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