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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当嬴政和月夜坐着马车来到珍美堂时,李信已经牵着他那匹马等着了。他坐在珍美堂的台阶上,腿上放着他的长矛,手里正用布反复擦拭着一把剑。
“久等了,信兄弟。”月夜坐在车夫的位置朝李信打了个招呼。
“没事,我闲得很,等等也没事。”李信摇摇头,“那我们这就出发吧。不过,月先生用马车赶路没问题吗?”
“何出此言?”
李信有些骄傲地拍了拍他那匹黑马的脖颈:“铜爵在赛马比赛上可是从来没输过的,说它日行千里绝不为过。普通的马绝非它的对手,更别提马车了。”
“啊,既然如此,我有办法让我们的马车赶上你的铜爵。”月夜稍微思考了一下后点了点头,“信兄弟尽管领路便是,只要不是全力奔驰,我们应该能跟得上。”
“哟?那我可要好好见识见识了。”
他把长矛背在背上,骑着马走在了前面。他们一车一马穿过一条条街道,来到了咸阳城外。
嬴成蟜的继位大典已经结束,六国的人和奔着人流量来的客商自然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咸阳城外比月夜等人刚来的时候冷清了不少,虽然不至于门可罗雀,但人声鼎沸的场面已经短时间内不会再出现了。
一出了城,李信就夹了一下马肚子。铜爵嘶鸣了一声,陡然加速疾驰起来。李信的话确实一点都没夸张,这马完全具备日行千里的素质。它肌肉矫健,骨骼结实,跑起来相当具有美感。就在月夜欣赏的功夫,铜爵已经快跑出了百米之外。
“确实快啊。”月夜回头对着嬴政一笑,“公子,坐稳喽!”
他对着拉车的两匹马伸出了手。金色的丝线从月夜的指尖射出,扎进了马的身体。魔力顺着丝线传导进了马的血管内,直接强化了它们的身体。马车猛地窜了出去,月夜还从车厢的方向听到了“咣”的一声,听起来像是嬴政一不小心磕到了后脑勺。
拉车的两匹马像是疯了一样狂奔着,马车和铜爵之间的距离竟然在不断拉近。李信听到后面的动静之后,回过头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傻了。月夜坐在御者的位置上,指尖的金色丝线连接着马的身体,脸上充满了笑意,看着像是个恐怖传说中操纵活人傀儡的邪派人物。他身后的马车一边颠簸一边极速飞驰着,快到李信都怀疑那两个轮子还能不能坚持得住。
眼看着马车离自己越来越近,李信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连忙回过头看向前方,顺便给了铜爵一鞭子。铜爵嘶鸣一声,加速跑了起来,终于算是保持住了距离。
这一骑一车就这样带着一路的尘土飙到了目的地一座矮山的山脚下。月夜飙车飙得倒是很开心,但嬴政是踉踉跄跄扶着车体才下来的。他的脸,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面有菜色”。
“月……月先生……朕……朕有点难受……”嬴政一把抓住了月夜的胳膊,才算是勉强稳住了身体。
“公子,您这……还能上山吗?”月夜有点尴尬地笑着。
“让朕……让朕缓一下……先生的车……先生的车……”嬴政似乎还斟酌了一下词汇,“有如烈酒一般……让人头晕……”
“信兄弟,有水吗?”月夜问道。
李信点点头,从铜爵的马包里拿出来了一个水囊。月夜道了个谢,接过水囊,给嬴政灌了一颗自己刚用文明结晶凝成的强力晕车药,随后扶着嬴政开始朝山上的盗匪营寨走去。
强力晕车药的效果果然强力,才走到半山腰,嬴政就恢复了清醒。他揉着自己的眉心,苦笑道:“让信兄弟见笑了。”
李信回想了一下月夜驾车的样子,连连摇头道:“不,完全可以理解玄公子为什么刚才会是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