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名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回头一看,只觉背脊一阵阵寒气直冲而上,冷得人只打寒颤。他能感觉到背后有一双冰冷的眼神锁定了他,压的他喘不过气。这片广袤的狩猎场,一只稚兔瑟瑟发抖,抬头一看,还有一只鹰隼,惊喜不惊喜,绝望不绝望。
刀笙最终还是松开了手:“你身为家主,你有你的取舍。你的决定,改变的不是你一个人的命运,做事三思而行。”
“嗯,我知道,我知道。”文笙附和道。
“边走边说吧,”文笙扶起名,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下,而后附在他耳边说到:“小兔崽子你继续骂啊,老子不出手你早就是尸体了。自己菜,跟不上我,还有脸说,我跟你说个锤子。”
此刻的名也不在言语,哼都不敢哼一声,斜眼不断用余光打量着刀笙。咋一看气息内敛,观不出深浅。正好,刀笙也扫了过来,名急收回目光,吹吹口哨缓解一下,不过刀笙目光确实扎得自己有点不舒服,这种威压自己很久没遇到过了,至少跟武笙给他的感觉不一样。
刀笙最终还是收回了目光,名瞬间感觉舒服多了。
刀笙缓步来到信面前,问道:“怎么样?”
“还行。”信强忍伤痛。
“想清楚没有。”
“想清楚了。”
“嗯,不枉我等你三年。”
“我想你误会了,我放不下。”
“那就再待三年吧。”刀笙面露怒色,名随即往后一躲,毕竟误伤良民那就不好了。
信不语,拾起长矛,踉踉跄跄离去。
望着信离去之影,刀笙紧了紧拳头,叹息一声:“罢了,罢了,养好伤,一个月之后来找我,你知道哪里能找到我。”随后拂袖而去。
信听完,眼泪就来了,一个大男人,哭的跟孩子一样,对着刀笙离去的方向长跪不起。
刀笙沿着主路而上,文笙紧随其后。
“这次怎么出去这么久。”
“出了点事。”
“跟他有关么。”
“嗯。”
“我说你,你一个家主,天天往外面跑干嘛,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文笙可是忙坏了,看人家多懂事。”
这文笙一听,心里美滋滋啊,“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弟弟,对了,这次你外出干嘛去了。”
“杀人。”
“杀谁需要你亲自动手。”
“别问,有些事,我会解决的,你当好你的家主就行。”
“嗯。”
刀笙从小看着他们俩兄弟长大,对于刀笙,也只有信任。
身后的名一把拉过文笙,亲声问道:“哥,你这哥们没病吧,走三步握一次刀,这么想杀我。”
文笙却是轻声笑道:“刀哥练功呢,他一天要握刀几万数。”
这下名却是苦不堪言,刀笙每握一次刀,他就一个哆嗦,这一路简直就是折磨。
一路无话。
王都,禁城,太极殿。
宇王面对急报,缓缓在殿前踱步。
太武山下属一堂主,被刀笙屠了满门。
宇王突然定住,心中自有打算:“传令,嘉许陆山,这就是我的态度。警告太武山,下次再试探我,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据说太武山山主得到消息后,当场吐血,这也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