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满意地道:“这不就结了!面子有屁用,不当吃,不当喝的,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大平子去了一块心病,再看六指时,也亲切了不少,凭心而论,六指刚才露的那几手,着实打动了他,而且这一番见识,也不是一般人所具备的,他好奇地问:“兄弟,你是欧总什么人啊?”
大头得意地道:“我大哥是欧总的秘书兼助理!”
大平子明白了:心腹,绝对的心腹!要不怎能代欧总前来呢?
想到这儿,他朝兔子一眨眼睛,兔子忙将皮包打开。
大平子从中拿出两叠钱来,走过来,抓着六指的手,把它放到六指的手上,然后陪罪道:“于兄弟,刚才多有冒犯,这些不成敬意,压压惊!”
知道对方是有意讨好自己,但六指还是把钱放到了茶案之上,并开口道:“高老板的心意,兄弟领了,但无功不受禄,拿了您的钱,我会寝食不安的,这样吧,今后有求到兄弟的地方,言语一声,兄弟办到了,您再表示也不迟!”
他这就是一通谦词,其实真正的想法是:你这种人,以后还是少来往吧!
大头却是一脸的遗憾!自己刚才老大给弄了一万了,老大自己再弄两万,那这一趟,可是没白来,可惜到手的银子,老大都不要,你说:他是不是傻!
见六指说得这么滴水不露,大平子也不好再强送,他只能道:“那兄弟咱们今后就多亲多近!”
六指见所有的关节都打通了,就把自己来的最终目的也讲了出来!
不过他讲得很艺术,也很现实。
六指很惋惜地道:“高老板,您做人就是太直接了,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您这些年用的方法都太老套了,请人去喝茶,熬鹰,这些都不灵了,和您露个风,你知道武疯子怎么挂上欧总的吗?”
大平子瞪大了眼睛,他也十分好奇,那王八蛋怎么就好事尽占了呢?
六指小声道:“他是摸透了欧总的脾气,把对了脉,知道吗?人家专门从京城内弄了一幅名画家的画来,六七十个呢!你说欧总能不高兴吗?”
大平子原来本想胜出后给欧总上个二三十万的,可是和人家这么一比,还是小家子气了,再者也没有人家那个高雅,看来这送礼也是大有学问的。
他又望了一眼六指,心想:这人无论如何我得靠上,这小子天天就在欧总身边晃荡,有啥好事他第一个知道,今后能不能挣钱,就靠他了!
于是他求助地望着六指道:“上次我已然得罪了欧总了,大哥怎么做才能让欧总高看一眼呢?”
六指为难地道:“说实在的欧总要钱有钱,要势力有势力,我还真不知道他缺什么?”
大平子追问道:“你再想想,他一点难心事儿都没有?”
六指思索了一下,然后道:“要说难心事吗?还真有一件,那就是明都的拆迁工程,武疯子进展太慢了,这有点让欧总闹心,不过这你也帮不上啥忙,所以说了也是白说!”六指假作不知是他大平在中间横插了一杆子这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