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姐都不死不活地失踪那些年了,怎么可能会在这高档地方出现。”
“不会错,虽然这么些年过去了,但她的个头她的头发她那一脸茫然的表情,都没有变。还有,我感觉她也是一个哑巴。”那男人说着就要去寻。
“你干啥着?”
“我再望望去。”
“望啥望,要是嘞你还想把她领回家咋着?都这些年了她也没饿死没冻死,说明她已有了去处。你现在把她找来,不等于又多了个累赘吗。”
“她是我姐。”
“是你妈也不中。除非你有钱。”
“我没钱,也没把你们饿死冻死。”
“是没把我们饿死冻死,但没让我们活得更好。你瞅瞅人家的孩子,都上重点的大同中学,你嘞呢?咱离大同那么近,顾问却去那么远的乡里上中学。”
“他不是没考上吗。”
“没考上?顾佳还没考上嘞,那咋上去啦?”
“那不是他爹给买的吗。”
“那你咋不给顾问买?”
“不是没钱吗。”
“还是,顾佳他爹有钱你咋就没钱?”男人动了动喉结又抬头看了看天没有说话。
“卖菜的钱嘞?”那女人伸出了右手。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来几张百元红票来,那女人拿过钱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是顾雪的弟弟顾城?”那男子郁郁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走去,还未回过神来就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抬头看时却是一个身穿西装打着领带戴个眼镜的细挑男子。
“你是谁?咋会知道俺和俺姐的名?”
“我是谁你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喊的那一声姐。”那男子把抽了最后一口的烟蒂用中指弹进垃圾桶,不紧不慢地说。
“俺姐还活着?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