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厂长忙笑了说“我也只是听说,只是听说。”
张来说“是真的。我常在那拉管,装卸工上下班出了车祸,都不算工伤的。”
棉棉妈听了害怕极了,手一抖嘴唇一哆嗦,就把心里念叨的话给说出来了棉棉怎么找个这么一个班,这要出喽事咋办啊。
李傍晚说“大娘没事,棉棉哥心细出不了事,也就到不了没法律那。”
张来妈说“当上这样一个厂子,也只有盼着不出事了。”
此时外面也已热闹非常,医院里的许多人都在议论着那个昨天被赶进楼道,今天却住单间又来这么多人探望的年轻人。有认得赵厂长的说那个人我认识,是思丝纺织厂的厂长,昨就是他带人来交的钱,连院长都来了。那孩的腿是怎么伤的?在朱小八管厂让管给砸的。哎呦,这下可砸着茬了。
马照福正带领他的骨干精英参观康骨六千多万引进的骨科设备,听思丝集团来了不少人,他便想到了他的梦中情人杨思芳,好奇地过来瞅,正看到杨思芳去洗手间返回的背影,他便伸长了顶着个秃顶的脖子喊“芳芳、芳芳……”
杨思芳听喊回头看想,这儿有认识我的?叫的这么亲切这么肉麻这么酸牙。一回头,只见马照福露着俩大板牙,在外围正在笑呵呵地向她挥手。杨思芳快步走过去说“你怎么也在这?”
“我在这不稀罕,你怎么会在这?一开始我听他们议论思丝集团什么的,我以为杨总在这里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在这里。”
“我来看病人,咱们那过来好些人你呢。你过来吧,我让他们放你。”
“我我我过……”那个去还没说出来,就被人拉住了说“老马,原来你在这。你来是看我们的设备还是来看我们医院美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