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丁驿他们开始上课了。美女、朋友、酒精、游戏……,这些不过是大学生涯的一小部分,学习终归是大学生的主旋律。
丁驿很清楚人生就是一场马拉松,一次的松懈,必然变成以后某一天要踩的一个坑。所以自重生以来,他一直十分警醒,目标一直很清晰,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以为自己有了点灵气就自我膨胀,放弃努力,最后只会死的很难看。
自从到了金陵,丁驿就慢慢摸索出了自己的作息:晚上十一点半结束学习,洗漱后开始打坐修炼;早晨四点结束修炼,喝一杯水,开始背诵,英语、优美的国语文章、各科需要记忆的知识点;六点吃早饭,然后预习上午的课程,检查作业的完成情况。
师父曾经告诫他,要想有所成就,生活习惯必须稳定,有固定的节奏。这句话对丁驿很有启发,他也发现固定的作息、稳定的生活节奏,伴随而来的就是高效率。
暑假期间他已经读了一些入门的经济学教材,至少已经弄懂了“供给”“需求”“边际效益”“市场均衡”“经济人假设”之类的一些基本的概念和理论,并且做了一些相关的习题,试着写了两篇小论文。
开始泡图书馆,萨缪尔森、斯蒂格利茨、平狄克、范立安和克鲁格曼等名家的著作,前沿的经济学论文,当前国内国际的经济动态。
有些经济学教材写的深入浅出,将复杂抽象的经济学理论讲解的十分透彻,还能联系生活,让丁驿读后茅塞顿开。
数学他已经学习了大学一年级的高等数学,正在进攻概率论和线性代数,并且已经找来了运筹学的教材,准备啃下去。
丁驿从每天学到的新知识感受到了自己的进步,每天都过的很充实,表面沉静而内心有熔岩在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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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午饭后丁驿回到了702寝,打算休息一会去图书馆,下午没有课,他计划去找点哲学书看看,这门课看的书有些少,他打算弥补一下,哲学可以一切学科之源。
舟帆进了宿舍,书包都没放,先是把床头的小风扇打开了,站在床前吹了一会儿,才将书包扔书桌上。
舟帆抱怨道:“金陵真不亏是火炉啊,尤其是这种湿热,热的难受,摸什么都是湿漉漉的,毛巾被总是潮乎乎的,真难受。”
刀海拿起毛巾和脸盆,笑道:“老大,你要是去了我们黔州那还能活?一年四季都是湿润的。走吧,去洗把脸,能凉快一点。”
宿舍楼是老式的布局,盥洗室和厕所还是公用的,在一间屋里,外间是盥洗室,里间是厕所,一层楼东西两端各有一间。
刀海的话很有号召力,除了丁驿都拿着盆和毛巾去了。
众人洗漱回来,纷纷爬到床上,打开上面吊着的小风扇。
舟帆在上铺抹了一把汗,叹道:“这还刚洗过,汗又下来了,这午觉怎么睡啊。这鸟天气,睡不好觉,吃不下饭。开学还不到一个星期,我感觉自己瘦了不少。”
王清阳睡舟帆的脚头,他劝道:“老大,心静自然凉,躺下来,闭上眼,一会儿就睡着了。睡着就不觉得热了。”
舟帆哀怨道:“关键是热的我睡不着。”
武平坐了起来,“听你们这一说,我也热的不行了。”
武平和丁驿脚对脚,他抬头看了看丁驿,“老丁,咱们宿舍就你没有装风扇,不热吗?”
丁驿笑道:“还行吧,没觉得多热。我一会去图书馆,不睡了。”
“我都热的要怀疑人生了,你竟然不热。”舟帆叫道。
“他在宿舍才睡过几次。”王清阳说道。
“老丁,你在外面的房子是不是装了空调?”李志帆问道。
“是啊,有空调。”
“你个禽兽!”李志帆一声哀嚎。
“我们要打土豪分田地!”舟帆拍着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