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义房叔叔的事呢?”有希子问道。
“不外乎遗产纠纷!”宫本小楼
“因为遗产!”簌内家的男子
小楼和一个慢慢走过来的男人同时说道。
那是簌内广美的老公,簌内秀和。
只听他说道:“大家都在怀疑,不知道那老人是不是来诈骗我岳父遗产的冒牌货!”
“老公?!”簌内广美回头,惊讶地叫道。
簌内秀和没有理她,而是继续解释道:“我岳父是富甲一方的大地,遗产相当庞大。律师说我父亲生前曾有遗书,而且,在律师发表这份遗嘱的时候,只要是不在场的人,连一分钱都得不到!”
“然后呢?何时公布?”有希子问出了比较关键的问题。
“我爸爸的丧礼是在明天晚上十点。”又一个男子伴着其妻走了过来,是簌内广美的弟弟,簌内义行,他是一脸的“愤世嫉俗”,“也就是说,必须在那之前揭穿他的真面目。”
“不然的话,我们分到的份就会少很多。”簌内义行的妻子簌内敬子接口道。
“可能不只减少,搞不好还会什么都分不到。”簌内广美的继母簌内真知子来到了这里,“我先生重视他弟弟似乎超过我们。”
簌内义行沉声道:“总之明天前得想办法……”
小楼把有希子拉到一旁,轻声说道:“有希子,这个忙,我都有点不想帮了。”
“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有希子也很无奈,“不过,广美怎么说也是我的朋友,你就想办法帮帮她吧。”
小楼长叹口气,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帮帮他们吧……”
……
……
在小楼的提议下,众人来到了仓库寻找有关簌內义房的资料,包括照片、笔记等等。
虽说别人找不到,但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不把簌内家这群看做有心人,是让小楼找到了一张珍贵的照片,上面的确有簌內义房。
簌内广美接过照片,看后说道:“正中间的那个就是义房叔叔了,当时我们镇上举报棒球大会,这张照片就是在那个时候照的。”
有希子也是想起来,笑道:“对,我们两个还去帮义房叔叔加油呢!”
簌内广美回忆着说道道:“当时义房叔叔的脚被跑者的钉鞋撞到,伤得很重。”
“嗯。”有希子也点头附和道,“还在医院缝了好几针……”
“那应该还有痕迹。”小楼出声道,“缝了好几针,应该会有疤痕留下来。”
“对呀!”
……
……
不过,经过簌内广美的验证,那位被看做假装之人脚上确实有着疤痕,而他们也被此人呵斥了一顿。
然而,他们却仍是怀疑着簌內义房的身份。
小楼忽然笑道:“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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