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事本和他们无甚关系,但她家传渊源,祖上正是宋末年间的射雕大侠杨过,射雕大侠曾在助大侠郭靖守护襄阳城时,与那万军之中飞石击死蒙古大汉蒙哥。
因此杨瑶琴对于蒙古鞑子自是没有好感,此时又见这些番僧与蒙古武官在追杀汉人,她便想出手相救。
这时,原野站了起来,只见那大汉左手划船,右手举起木桨,将来箭一一挡开击落,手法甚是迅捷。
“琴儿,这人武功不凡,英雄落难,我们当救其性命。”原野道。
杨瑶琴轻轻点头,这也和她心中想法一致。
见远处那大汉情势危急,原野当下知道不能在等自家小船顺水自行而下了。他体内神功运转,右掌往船后那水面一拍。
砰……!
被他强大的掌力一击,小船后水面瞬间炸响,水花四溅,在这强大的反冲之力推动下,他们脚下的小船立时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速向那两艘来船迎去。
两船未近,原野与杨瑶琴猛听得“啊”的一声惨呼,张目望去,只见小船中男孩背心上中了一箭。
那虬髯大汉大惊失色,急忙俯身去看时,肩头和背上接连中箭,他手中木桨拿捏不定,掉入江心,坐船登时不动。
后面大船瞬即追上,七八名蒙古武官和番僧跳上小船。那虬髯大汉兀自不屈,拳打足踢,奋力抵御。
原野见此大怒,爆喝道:“鞑子住手,休得行凶伤人!”他足尖一点,跟着身子纵起,白衣飘飘,从空中扑向那小船。
他身后杨瑶琴也长身而起,在水面轻点几下,如凌波仙子一般飞向小船。
两名蒙古武官见他们两来势骇人,立时嗖嗖两箭,向他们射来。原野人在空中,却毫无影响,挥掌之间,隔空掌力就将射向他的两枝羽箭击的远远飞了出去。
他身后的杨瑶琴同样不是易于之辈,袍袖挥动,两枝羽箭被她功力一引,瞬间反射回去。
嗤……嗤……!两声,那两个蒙古武官瞬间被射穿喉咙,立时滚落入江里。
在那武官还未为了同伴被自己的箭射死震惊之时,原野已双足踏上船板,随即他左掌挥出,登时两名番僧摔出丈许,扑通、扑通两声,跌入了江中,原野可以不看,又向江中拍了两掌。
杨瑶琴这时也踏上船板,站在他身侧,一双寒目扫视着那些番僧与蒙古武官。
众武官番僧见他们两犹似仙人一般由天而降,一出手便射死两个蒙古武官,反手又将两名武功甚强的番僧震飞,无不惊惧。
领头的武官惊喝道:“兀那汉子与娘们,你们干甚么?”
原野目光一冷,寒声道:“狗鞑子!又来行凶作恶,残害良民,今日都不要想走了,我的剑可是好久都没有饮血了!”
那武官喝道:“你可知这人是谁?那是袁州魔教反贼的余孽,普天下要捉拿的钦犯!你想造反吗!”
原野听到“袁州魔教反贼”六字,吃了一惊,心道:“难道真怎么巧?没有师父在此,这件事居然让我给碰到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修正?”
他心思百转,面上却不显一丝,随即他转头问那虬髯大汉道:“你可是凤阳常遇春?他这话可真?”
那虬髯大汉全身鲜血淋漓,左手抱着男孩,虎目含泪,说道:“小主公……小主公给他们射死了。在下正是常遇春。”这句话,便是承认了自己的身分。
确定心中所想,原野心下更是沉重,但他自知此时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因此问道:“这是周子旺的孩子吗?”
常遇春呜咽道:“不错,我有负嘱咐,这条性命也不要了。”
说罢他轻轻放下那男孩的尸身,向那武官扑去。可是他身上本已负伤,肩背上的两枝长箭又未拔下,而且箭头有毒,身刚纵起,口中“嘿”的一声,便摔在船舱板上。
那武官见原野武功高强,怕动起手来,自己这一行人今日怕是无法幸免,因此他却是想搬出朝廷来,以言语迫退那汉子和女子。
因此领头那武官高声道:“这位朋友是谁?凭甚么来横加插手朝廷之事,莫不怕抄家灭族吗?”
原野微微一笑,说道:“你理我是谁?天下事天下人都管得,况且区区朝廷,还抄不了我的家,也灭不掉我一族。”
那武官使个眼色,缓道:“朋友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只要朋友不插手今日之事,日后朝廷自会大大有赏。”
两名蒙古军官暗中对视一眼,知道今日之事已无法善了了,只能尽力而为了。
下一刻,他们俩突然手举长刀,向原野肩头猛劈下来。这两刀来势好不迅疾,小舟之中相距又近,眼看实是无处闪避。
原野只身子一侧,本来面向船首,略转之下,已面向左舷,两刀登时砍空。他双掌一拍,已拍在两人的背心,喝道:“去罢!”
掌力一吐,两名武官身子飞起,砰砰两响,刚好摔在原本所乘的舟中。那小舟本就不甚结实,被两个百斤大汉一砸,咯嗤嗤几声响后,立时破碎开来。
那两个口吐鲜血中夹杂着破碎内脏的蒙古武官本还又一口气,这时就稀里糊涂的掉进河里喂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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