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在众人争执议论间,伴随着一阵浓烈的酒臭味,曾经给过杜晨身份令牌的光头独眼大汉提着酒葫芦,一步三晃地走到杜晨和韦勇面前。
“嗝,已经打完了吗,我说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光头大汉对着杜晨问道。
“我叫杜晨。”
杜晨摸了xing前正在愈合的伤疤,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在回话的同时内心在吐槽:
这货下手还真重,早知道刚才我就应该再刺深一点,亏了亏了。
站在杜晨身前的光头大汉当然听不到他的吐槽,只见他点了点头,又灌了一口酒,说道:
“杜晨是吧,从今天起你就是陷阵营第七席位的伍长了,希望你能比上一任伍长在这个位置上坐得久一些。”
“哦?上一任伍长高升了吗?”
“升是升,不过是升天了。”
“呃”
杜晨闻言摸了摸鼻子。
“对了,我的名字叫王岳汉,是陷阵营的屯长兼营长,拿上这个东西到军需官那里登记一下吧,就说是我叫你来的。”
王岳汉说罢往怀里掏了掏,随手向杜晨抛出一样物件。
杜晨无语地接过这个邋遢大叔从怀里掏出的物件,脸上强忍着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是一支浅棕色筷子长的竹简,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但只是简单捏在手中就能感觉到它的材质坚韧,不易折断。
仔细观察,只见竹简凸出的一面十分光滑,上面用古字体自上而下镌刻了两个浅浅的文字。
伍长
“还有你韦勇,本来以你的军功足够当上伍长有余,可惜你一直差点运气,这个运气今天我给你了,希望你能把这种运气带到战场上。”
王岳汉说着又灌了一口酒,再次掏出一模一样的竹简抛给韦勇。
“从今天起你就是陷阵营第十一席位的伍长了。”
韦勇惊喜地接过竹简,犹豫了一下说道:
“营长这样可以吗,我们陷阵营不是最多只能有十名伍长?”
“是不可以啊。”
王岳汉先是点了点头,未等韦勇露出失望神色,他又语气一转。
“不过谁叫我是陷阵营的营长呢,这里我说了算。”
王岳汉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又灌了一口酒,“嗝”了一声,对着周围的兵卒说道:
“大伙都散了吧,抓紧时间该干嘛干嘛去,过几天我们陷阵营又要出任务了。”
王岳汉此言一出,四周顿时一片鸦雀无声,原本兴高采烈的兵卒们表情瞬间垮了下来,就连赢了钱的都不例外,不一会人群便渐渐散去。
杜晨见状也准备转身离开,却被韦勇大声喊住了:
“喂,杜晨,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杜晨转过来头看着一脸不甘的韦勇,明白对方指的那道飞过的黑影。
就是它在刚才的战斗中扭转了局势,使得杜晨反败为胜。
“喏,就是这个。”
杜晨伸手扬了扬手中的断qiang。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