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日祭给朝云公主办,怕是陛下是想趁此为公主找个好驸马吧。”莫云附耳道。
“哦!这个我到没想到。”
“那朝云公主与大殿下都是俪妃抚养,大殿下虽不是俪妃亲生,但与朝云公主最为亲密,若朝云公主得觅一位得势的驸马,那无疑是大殿下的助力呀。”裕贞闻此,便恼道:
“当年陛下要将玄昊交与俪姬抚养,我便极力反对,后宫如此多的嫔妃,偏要给她,真是到让她成了最后的赢家。”
“娘娘无需过分担忧,好在陛下并不看重大殿下,娘娘也可向陛下推荐驸马人选,好让陛下参详参详。”莫云道。
裕贞想想觉得颇有道理,走了几步又转头道:
“为何尚昊还未回来,快派人去北海把他给我抓回来。”
话说尚昊在北海,自从得了那水蛇精,便日日与她缱绻缠绵,不知天上人间。猛的听到贵妃的人已到了碧落水晶宫中,便要去找陆挚,那水蛇精拉住他道:
“殿下,海神不在宫中多日,你忘了?”
“那怎么办,母妃定是来将我捉回去。”尚昊巴巴望着水蛇道:
“我回去无妨,只是舍不得你。”
那水蛇精笑道:“这有何难,殿下只将我带回去便是了。”
尚昊为难道:“母妃是不会许的,妖精不可留在天宫之中。”
水蛇精百般扭捏,黏在尚昊身上道:
“殿下偷偷带我上去,让我只在宫中做个婢女,谁会知道,这样我便能日日伴在殿下身边了。”
尚昊最见不得她这娇态,想想便点头称是,就取下头上的金簪,将那水蛇精放了进去,遂和裕贞的人一同回去了。
裕贞贵妃在明玥宫中等了多时,方见有人来报:
“殿下回来了。”
裕贞忙道“还不让殿下进来。”
转眼尚昊苦着脸从殿外进来道:
“给母妃请安。”裕贞看着他的脸道:
“我的儿,怎的几日不见,你竟瘦了这么多。”尚昊不耐烦道:
“母妃,儿子安好,不必担心。”裕贞忽正色道:
“那日母妃不过说你两句,你就赌气跑到北海去了,这么多日也不见回来,我让陆挚来劝你你都不听,非要本宫派人下来你才肯回?”
尚昊道:“表哥让我在北海修炼修为灵力,日日切磋,竟忘了归期。”
“若你在北海真是修炼,我倒不说什么,只是你以为母妃在北海没有眼线,不知道你在那碧落水晶宫中做什么吗?”尚昊一听,吓得不敢再说话。裕贞又道:
“尚儿,你可知你舅父因何陨身?正是不知节制,日日欢宴,虽说神仙享乐也无妨,可是架不住日日欢纵,加之他又胡乱吃保养丹药,才导致这么年轻就”说着便流下泪来。她又道:
“我儿年纪尚,你表哥宫中妖精,惯是吸人精气的,你虽是神仙,也要少沾染些,下回陆挚来了,我定要揭了他的皮,半点不让你学好,尽弄些妖精勾引你。”尚昊道:
“母妃,表哥是让我练功的,是儿子贪玩忘了。”裕贞又道:
“现下宫中多变,你父帝迟迟不肯立太子,又把东岳帝君指给玄昊做师傅,近日怕是又要给赤珠寻驸马。”
“那又怎样,大哥不得父帝喜爱,平日里父帝连话都难得同他讲,从来都不拿正眼瞧他,有东岳帝君做师傅又如何?”
“我的儿,若那赤珠觅得个得力的夫婿,岂不是给玄昊添了帮手,你还不打起精神来,只怕到时候他们俩联手对付你。”
尚昊早已听得不耐烦,想到水蛇精还在簪子里,便想快些回去,遂道:
“儿子知道了,儿子今乏了,改日再来给母妃请安。”说罢拱手转身去了。
裕贞见他这般,气不打一处来道:
“你”
那莫云见状道:
“娘娘莫慌,殿下还,心性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