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云衰草带斜阳,黄沙散漫风萧索
孤村无人空战火,腥风折草战壕踏。
赵忠信自踏入河北后就是这种感觉,满目疮痍,一片苍凉。
找人询问岳飞所在?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就算找到归还了包裹,之后又该何去何从?拉起一票人马造反打金兵、打天下,哈哈,穿越不造反,菊花万人捅,这货正美滋滋做着王霸大业的美梦时,突然垮下战马悲嘶一声,往下就跪,将赵忠信掀下马去,赵忠信一个驴打滚正准备爬起来时,数柄大刀长矛已架在了头脖处。
“拿住了一个金狗细作,拿住了一个金狗细作。”
………………………
胡天水等人将赵忠信反剪双手推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中等身材的汉子面前,此人气宇不凡,两道剑眉之下目光深邃,鹗下三缕长髯飘于胸前,穿一身锁甲,颇有儒将风范。右侧脸颊上有个茶盖大小的疤痕。
“尔乃何人?”
“岳飞。”
“嗯?”
“…的学生。”
“……。”
“有何凭据?”
“有我恩师的令牌为凭。”
“一个令牌证明不了甚么。”
“不信你问我恩师。”
“岳大帅已仙逝了!”
“呃…的在天之灵去。”
“…………”此人满脸黑线。
“为何穿金狗服饰?”
赵忠信于是编了套路遇金兵,自己如何如何奋战得脱的说法。
“凭你能干掉七、八个金狗?”
“大人,这是千真万确的,小人如有一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敢问大人你是何人?”
“我家大人乃河北义军苗清苗大帅是也。”一边站立的护卫回答道。因从赵忠信身上搜出武穆遗书等紧要对象,所有不敢怠慢,直接将赵忠信推到了义军首领苗清面前。
苗清打量下着赵忠信对胡天水道:“天水,去找两人。”胡天水应了一声,转身去了。片刻喊来了两人。
苗清对赵忠信说道:“如你能对付他们三个,放你离去又何妨?”
……………………
胡天水等三人慢慢向赵忠信逼了过来,三人标准河北大汉,肌肉虬结,虎背熊腰。赵忠信打量着三人,最右边那个骨节粗大,手上老茧深厚,估计是个练家子,其余两人也就一把力气,应该没有功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柿子先找软的捏,赵忠信突然弹起,飞起一脚猛踹到最左边那人的胯部,那人顿时萎缩着蹲了下去,胡天水扑上来勒住赵忠信的脖子用力往后扳,赵忠信肘部后击顺势拉住胡天水手臂一个背摔,胡天水被砸的腰酸腿痲,躺地上不停的哼哼。最后那人一拳猛地向赵忠信面门击去,赵忠信一个标准擒拿动作右手拿住那人拳头向后扳去,左手轻轻击打在对方肩部,“咔”的一声卸掉了对方的膀子,起脚踹在对方的膝关节处,那人不由自主的单膝跪倒,失去了反抗力。嗯,虽然力量和反应稍不如前,但对付这几个人还是没问题。
“好身手!”苗清看后不禁哈哈大笑“不错,身手很不错!壮士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