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皙手臂,手掌已经伸进他帐篷内,杨政丞感觉到的微凉,确确实实是平平妈的手。心里一惊,不知发生什么事,杨政丞看向平平妈。
却见她平静地看着自己,笑着,没有回避。脸红红的,那种笑好像发自内心深处,让他的慌乱也平复下来。
“这样不好……”
“没什么不好。”平平妈不等杨政丞说完,手将握住的东西拉出来。
屋里的空气凉凉的、手也凉凉的,唯有平平妈笑意很暖。
“真的不好……”杨政丞不知该怎么说,他不是有什么道德壁垒的人,但有自己的准则。来给平平妈按揉是帮忙,不是要求其他。至于按揉过程出现种种反应,也是正常的,毕竟血气方刚不是说说而已。
真要发生点什么也不奇怪,只是杨政丞真没半点思想准备,这件事就发生了。
平平妈不再说话,而是用动作来回应他,手动起来,虽然不熟练却很温柔。到这时,有些话就没必要再说。
“你不必要有负担,”平平妈又笑,“我知道你帮我按揉每天都很受苦,这不好。莲花嫂子说过,男人太憋屈会影响身体的,我想她不会骗我。”
“……”莲花嫂子这个论调算不算她最奇特的说辞?
“现在不是更好吗,你安心按揉,我做我该做的事。你不要担心,弄出来就不憋屈了,也不要怕弄脏哪里,我每次都要换洗的。”
平平妈说着坐起来,指着她俯卧的某处位置,那里留有明显的湿印。应该是杨政丞按揉引发的结果,之前,杨政丞并没意识到平平妈会有这样的反应,这时候看到了痕迹,才明白过来。
坐起来,平平妈并不遮饰自己,就这样面对杨政丞,但她只是手更勤快,更柔。这样的情况让杨政丞真的懵了,他没有拒绝,因为平平妈也是真心在做这件事。
她认为是必须的,拒绝会让她伤心。
平平妈经验并不多,不过,杨政丞的反应她还是知道,这也许是一种本能,她越来越勤快,等杨政丞到最后那时刻。
平静下来后,平平妈也没有扭捏,只是脸色更红,连身体都有些红润。看着杨政丞说,“如果你想,什么都可以。莲花嫂子也说了,其实,早一些时间我就可以做第二阶段的治疗……”
杨政丞明白她说的第二阶段的治疗是什么意思,或许是真,或许莲花嫂子搞怪。对平平妈而言,估计是信其有,因为这段时间有杨政丞的按揉,她身体的阳气真的变好了。
“我们继续按揉吧。”杨政丞面对的选择有些艰难,平平妈处理好他的情况,笑一笑,听话地躺下。
接下来的按揉也顺利,杨政丞确实不怎么难受,即使帐篷还是支起来,不像以前那么难忍受。
等穴位按好,平平妈坐起来,看着杨政丞,不急着穿衣。见杨政丞要转身,她伸手抓住杨政丞的手,“杨老师,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