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足,朦朦胧胧的,她身上那种白更吸引人爱怜。弱弱的样子,轻轻的哼声,屈从忍耐的神态,无不激发雄性的呵护之情。
“杨老师,我、我这几天好多了,也精神了。做事手脚都有劲力啦,看来莲花嫂子的判断是对的。就是辛苦杨老师,不知该怎么感谢你……”
平平妈承受按揉的疼,哼声中,偶尔跟杨老师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随着时间推移,杨政丞心态平复多了,另一种情绪不可控制地涨起来。最明显的是他的幸福地,火火的,没法安静。
极力收敛心情,依然没用。轻声数出声,以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不收到效果。好在还能控制不爆发,因为要给平平妈按揉,也因为平平的关系。
到最后一个穴位时,平平妈俯卧久了,原本放在身下压住的手可能有些麻木,便抽出来。随即自然伸开,却不料这时候出了状况。
她的手伸出时恰巧碰到杨政丞撑高的帐篷,平平妈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忙收回手。杨政丞这时也完全心乱了,停下动作。
平平妈一动不动,静静地等着,不知是什么想法。两人明白彼此的情况,特别是杨政丞的状态,她是知道的。
过一会,平平妈见杨政丞没动,扭脸要看他,却又扭不过来,视线却落在帐篷处,更明白杨政丞的难受,“杨老师,莲花嫂子也说过,按摩之后,可进行最后治疗的办法……”
“就差一个穴位了,很快的,平平也该回来休息了。他明天还要上学呢。”杨政丞明白她的意思,因为最后的治疗方法,莲花嫂子说过,他们俩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事情真不能做。
“谢谢老师,就是太辛苦你啦。”平平妈流出眼泪来。
杨政丞没注意到她流泪,对平平妈这样历经病疼的人,心里想的比一般人要深。按揉完成,杨政丞总算舒一口气,没有出状况就是最好的。
平平妈坐起来,没有回避杨政丞的意思。不过,杨政丞自觉地转身,等她穿好衣服,收拾好才扶她下来。
“杨老师,辛苦了。我现在好多了,都是你的功劳,真的非常感谢你。”平平妈不停地说着感谢,又表现出她强大起来的样子。
“有效果就好,没关系,我尽可能抽时间过来给你坚持按揉,希望一个月后,你跟平常人一样。”
“嗯,好的,谢谢你。”
“我们去叫平平回家吧,免得他担心你。”
从平平家出来,没走多远见平平站着,等杨政丞帮老妈治疗好。见他们出来,平平说,“老师,谢谢你。”
“不客气,我能够做到,举手之劳罢了。”杨政丞对平平说,“快回家睡觉,休息足,明天好上学。老师这也回去了。”
“老师,你就住我们家吧,能够住得下。”
“没事,没几步路呢,我还要回去备课,李悦老师也在等我。”杨政丞不敢留下,也体会到平平妈有那种回报辛苦的意思,这样的事情真不能发生,至少,杨政丞心里是没法接受的。
告辞,夜里赶路也习惯了,何况这条路走几次啦。之前跟莲花嫂子一起走,今晚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
速度快,即使上坡也不减速,杨政丞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身体要好些,身体机能要强些。到山坳,以前每次都会在这停下歇息,也记起第一次在这里和莲花嫂子差点走火,不禁笑了笑。
莲花嫂子实力很大,哪一天总要给她好看。不由地又想到平平妈那瘦弱的身子,显得小的坨坨。某处便感应地动起来,心中有种罪恶感,杨政丞对着夜空吼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