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晌过去,仍旧不见动静。
“公子,这袁术真是欺人太甚!”史进又站不住了,在他看来自己一行人站在门外半天,袁术却迟迟没有动静,这是在蔑视自己一行人。
“史大郎,带兄弟们先回客栈吧。”陆恒也有些无奈,谁知道今天袁术居然午睡这么久……
“公子说什么笑话,史进怎能撇下公子,独自贪图安逸。”史进这里自然是不肯的,于是一行人继续站着。
此时,袁术
“那陆恒,可曾有不满?”袁术一边吃着侍女递过来的果品,一边喝着上等的美酒。问着那个看门的小童。
“禀袁公,陆大人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敬,还是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小童如实禀报。
“哦?看来这小子有点意思啊。”袁术仍旧吃着橘子,有些玩味的说道。
“大人,此子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断不能留啊!”长史杨弘,不住发言道。
“叫他进来。”袁术却并不在意,转头对那个小童说道。
“陆公子,袁公醒了。”小童出门,转告了陆恒“现在正在更衣,请片刻后入内。”
“如此,多谢童子了。”陆恒抱拳施礼。
“史进兄弟,无论如何,切记万万不可发作。”陆恒临进门前,再次提醒道,说罢,整理了衣服,踏进了府内。“你与众兄弟在府门外等候吧。”
“在下九江太守陆恒,拜见公路公。”烈日当空,陆恒早已汗流浃背,湿潞的后背却并没有影响他的行动。一举一动都恪守礼节,显得毕恭毕敬。
“原来是陆公弈啊,我记得你的冠礼,还是我赞冠的呢。”袁术虽然有些目中无人,却也不至于随意无视。陆恒进来之前,好歹整理了下衣裳,屏退了侍女,做出一副以礼相待的样子。
“之前午睡,因为这小童未曾禀报,怠慢了贤侄,莫要见怪,莫要见怪。”袁术笑呵呵的道,可惜他身上的那股并不算浓,却也可以清醒的确认的酒气出卖了他。
“小侄自然记得袁公赞冠之情,袁公政务操劳,多休息是应该的。小侄叨扰,才应该致歉。”陆恒的语气愈加恭顺。
“哈哈,贤侄啊。这世人都说我不如袁本初,你有何看法啊?”袁术看见陆恒如此恭敬,心情大好。
“袁绍虽据冀州,却如冢中枯骨,妄图权位,天理难容必然万劫不复。而公雄踞豫州,累破刘表,而今小侄愿为前驱,为公定江东。时,公虎据三洲,交州必望风而降。到那时天下莫有与能公争者也。”陆恒说这一通话,真感觉把良心通通喂二哈了。
袁术一手捻着胡须,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笑容,显然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