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小姑娘抹的花呼呼的脸蛋,拍了拍尤里的肩膀:“带她去洗个澡。”
没过多久,我们三个便坐在了基地中。小姑娘据她自己说,叫做凯丽尔,17岁,来自一个叫做克洛的小村庄。她本来是跟着母亲来罗格营地领取补助的,一位在他们村中走出来的冒险者会帮忙带回去。然后她就听到有人谈起我们,由于很好奇海的另一边的朋友长什么样子,就过来了。
我和尤里哭笑不得:“那你妈妈找不到你怎么办?”
“不会的,我留了纸条。”小姑娘一仰头:“还有!我不是小孩子啊!”
确实,小姑娘其实并不小,怎么说应该也是十七岁该有的样子。只不过没有像现代社会的孩子那样懂那么多,虽然会干很多活,但是思想仍然单纯。直到悲剧降临……刚来的时候因为钻煤车把自己弄得跟个小花猫似的。现在洗完澡,换上了一身尤里的衣服。尤里比她要高,因此衣服看上去松松垮垮的,自然也就露出了不少东西。比如不得不提一句的事业线小巧精致,让人想舔的锁骨。小姑娘的眼睛非常漂亮,在纯净的灯光下呈现出晶莹的蓝色。
“好好好,不是小孩子。”我连忙转移话题:“那凯丽尔今天来这里是要干什么呢?如果只是好奇的话那现在不是也看到了?别让妈妈等太久。”
“嗯,还有就是表示感谢的礼物!我的衣服呢”小姑娘很郑重的点头,一脸的煞有介事。
“洗了。”我咂咂嘴,觉得事情麻烦了。于是便激活了尤里留在我身上的心灵种子:“你不是说检查过,没什么东西吗?”
“洗了?”小姑娘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紧接着脸色由热水浸泡出的红晕转为煞白,然后又变成红色。我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还听着尤里解释:“的确没什么东西啊,要有也是特别小的,主人这你不能怪我……”
“行了别说了,她衣服呢?”我连忙打断尤里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科学家总是在思考的原因,尤里每次用心灵通讯都会比平时话痨不少。话说这算不算是心理戏?
尤里很听话的走到隔壁房间,并且在心灵通讯里还不忘吐槽:“很奇怪啊,既然有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轻易脱下来?”
“倒是可以理解,毕竟以她的世界观来说。洗衣服这种事情还是在河边duangduangduang,她哪知道咱们有洗衣机,洗衣漂洗甩干烘干一气呵成,乃是洗衣界的豪杰。”我一边跟尤里解释,一边极速的思考该怎么哄凯丽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