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红影瞪大了眼睛看着晴天,“晴大夫,这第三步你把我说迷糊了,穴性到底是什么玩意?难道这解穴就没个口诀呀口歌的什么的?”
“有啊!”晴天略显神秘的笑道,“只有你入了针灸门,针灸、穴位、穴性、号脉、认病,以及治病都学精了之后才能告诉你,也就是说,只要你能真正并且真心的用针灸替病人解除痛苦了,这点诀和解穴歌才能告诉你,否则的话你只会挟艺害人的!”
“哦”众人唏嘘连声。
“原来学点穴术这么难啊!”李战斌长长叹了口气。
赵志远狠狠咽了口口水,羞涩的笑了笑,看着晴天说道,“晴大夫,你看,像我这样的年龄能学点穴术吗?嘿嘿!”
“啊呸”李战斌不屑的看了赵志远一眼,隔空吐了口唾沫,鄙夷的说道,“你么,你都老嘴死脸的啦,你还学那玩意干嘛?无耻!”
“你”众人看着赵志远哄然大笑,赵志远似乎因生气而颤栗着说不出话来。
“好啦,好啦!”看着众人笑毕,晴天说道,“大家莫要笑话赵经理,这学艺嘛,属个人爱好,一来可以陶冶情操,二来也可以健体强身,提高自我保护能力,就我个人而言,只要你爱好技艺,坚持锻炼身体,与年龄的大小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哦,年龄大也可以锻炼身体!”李战斌恍然大悟。
众人吃完饭,已是夜里十点多钟了,李战斌因为和大伙成了朋友,不好意思收钱,赵志远却坚持要开,最后经过争议,只开了八折菜钱了事,而史蛇生和申红影本是请客做东者,却反而没这二人什么事了,众人随后相互道别,客气一番,然后各自回家了。
齐怀阳晚上受了点惊吓,加之喝酒又多,已显醉意,一出酒馆经冷风一吹,这酒劲便上来了,随地吐了一滩酒菜混合物,酒算是醒了一部分,却迈不动步子了,晴天只好扶着这个胖乡党回家。
经过门洞通道的时候,晴天看到在墙边的破床上睡着一个人,刚要问话,那人却醒了,一骨碌爬起来,机警地喝道,“谁,站住!”
“哦,我晴天,”晴天回应着,从问话的声音中判断出对方是阮柿子,忙问道,“原来是老阮啊,你晚上睡这干嘛?晚上冷你会着凉的。”
“嗯,进,进去吧,我,习,习惯,了!”阮柿子说完又躺下蒙头大睡。
“兄弟,”齐怀阳醉醺醺的说道,“他习惯睡门口,他嫌屋里热,别理他,回去睡吧。”说罢推开晴天,兀自摇晃着进了院子,向窑洞走去。
整个院子里只有零三号房间亮着灯,晴天走到院子中央时,零三号房间的房门开了,林孟珊因为刚刚洗罢脚,穿着拖鞋端着洗脚盆将脏水往院子中央就是一泼,晴天急忙退步闪身,刚要发火,眼睛却看到了林孟珊,于是径自上前问道,“小林吗,怎么现在还没有睡?”
林孟珊一惊,待看清人时,晴天已经擦肩而进坐到了床边,兀自解衣上床,她除了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外,余下的便是紧张地不知所措。
晴天脱掉外衣,剩下线衣没有脱就钻进了被窝,抬头望了林孟珊一眼,嘟哝道,“赶紧关门睡觉呀,小林,还愣着干嘛?”
林孟珊尴尬而又无奈,她心中已经明白了,这个晴天不但喝醉酒走错了房间,而且还认错了人并且上错了床,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荒唐啊!她关住房门后走到桌子前对着镜子望了一眼,猛然醒悟过来了,自己和晴天爱人长得似乎太相像了,难怪晴天会这样错,错就错吧,和这个一见倾心的男人睡一个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失身就行,想到这,林孟珊干洗了一下潮热绯红的脸颊,鼓足勇气爬上床和衣而睡。
因为两人同盖了一床被子,晴天立马感觉到了不对劲,睁眼对林孟珊说道,“小林,你怎不脱衣服睡觉啊?”
“我身上来了!”林孟珊嘟哝着,脸儿涨的通红,害怕被晴天发现真相,急忙伸手关掉电灯,才忸怩着窸窸窣窣脱掉外衣,只穿着线衣和晴天贴身而睡,或许是异性相吸的缘故吧,睡了一会儿,林孟珊竟从后面将晴天紧紧地搂在怀里,小手开始在晴天身上慢慢摸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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