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有了个大胆想法,想想鲫鱼汤催奶还是太慢,二大爷四十多岁,肯定奶水足,瞅瞅左右无人,就拽下了他的大裤头子,把小狗放到他的丁丁上……
果然大人就是不一样,几下就出奶了,眼见二大爷一哆嗦一哆嗦,怕出事,喂一会我抱着小狗就跑了……
回家又给它灌了点米汤,放在弟弟的摇蓝上,哼着儿歌摇晃它睡着,这才勉强撑了一天。
第二天中午,我又抱着小狗去二大爷门口晃悠,想看看他喝醉没。
远远看见他正往碗里倒大皮壶里的白酒,桌上一盘没什么油的鱼干,那时农村穷,我们的菜大部分都是靠吃野生的鱼虾泥鳅黄鳝艰难度日的,运气差的还有可能会吃上野生甲鱼,所以闻到那味就想走。
二大爷那天还剃了胡子,脑壳刮的跟个秃老亮似的,破天荒的换了干净衣裤,已经看见我了,冲我招手:过来,过来!
我忐忑的坐在边上,他吱了口酒问:昨天你来过没是不是东头王寡妇来过了?
见我头摇的波浪鼓一般,他自言自语起来:…那是谁呢…完事倒是把我裤子提起来啊…人家看见多不好…
我匆匆离开,躲远处偷看着,果然这个没品的又喝多了,头趴桌子再次睡的死死的。
偷跑过去,拎了几下没醒,喂奶要紧啊,果断把他推倒…望着小狗几下就嘬出了奶水,我心里油然升起一种父爱如山的感觉。
这次学聪明了,走时把他的裤子穿的整整齐齐。
如此连续半个月,除了他偶尔刻意没喝醉假装睡着,大概是想看看到底是梦还是真,但是没打呼噜,所以骗不住我,就没进去,以后天天如此。
由此,二大爷虽然开始慢慢憔悴,直到瘦的上嘴唇都包不住牙了,但却认定自己是董永投胎,上天的仙女天天来梦中和他幽会,这是我亲耳听到他和另一个光棍聊天时说的。
为此他每天准时喝醉,好像期待点啥似的,午睡时家门从来不拴上,正好给了我准时去他家让狗宝宝嘬奶的机会。
狗子慢慢长大,二大爷那地方出的奶水,貌似越来越少,好在经过精心哺乳,狗子已经能吃不少饭也强壮了很多。
但二大爷身体却差的一塌糊涂,眼神枯槁无风自汗,涔涔的顺头淌啊,平时能挑两百斤化肥健步如飞,现在挑七八十斤都压的前走后退两腿划圈,扭秧歌一样。
一把年纪还学的好吃了,经常拿自己塘里的鱼,去集上换回一大堆猪腰子,炒着吃炖着吃炸着吃,也不嫌骚。
那天经过堂哥的医疗合作社,看他拿了几盒子药出来。
同村有产妇因吃药喂奶喂坏孩子的,我担心吃药奶水变差喂坏了狗,就进去问堂哥:二大爷啥毛病啊?
堂哥叹了声长气:啥毛病,说了你也不懂,年轻时候不好好讨个媳妇,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克制,迟早是撸死…
听起来似乎与奶水无关,是撸什么撸坏的,我一颗心才放到了肚子里。
坏就坏他那几十斤装的大皮壶酒快喝完的时候,平时这老头不醉不休,那天酒没有了,四分之三醉,睡时也打了呼,但没睡那么死,狗子已经开始长牙,嘬不出奶水用脑袋使劲顶不说,还特么咬了一家伙!
二大爷一下疼醒了,睁眼一看是条狗在口他,气急败坏的抓住小狗一下扔到了外面池塘里,我躲在阴暗处一看不对,撒腿就跑……
……结果不敢再回忆了,反正那天二大爷在我家一直吵到半夜,最后赔了钱,又说定三天给一只老母鸡吃到身体复原,要是活不到七十岁,还得赔他一副加厚橡木棺材,让我以后必须给他披麻戴孝顶罗盆……
他一走,我爸赶紧拴上了大门,随后我凄厉的叫声响彻了附近几个村庄……
所幸并没引起哄动,他们有的说是在杀猪,有的说是在剥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