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严武锦有点心烦的柔捏着额头两侧。
“禀庄主!现在堂中堂主已故,群龙无首!有些大事需要做主安顿,没你的口令谁也不敢擅自做主!你看……”火炽堂副堂主,眼神狡黠半扬的偷瞄严武锦。
“这堂主之位就由你来执掌了!”
多谢庄主恩德!定会不负厚望!”火炽堂副堂主立马叩首谢恩。严武锦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内苑走去。
来到内苑的书房处,严武锦急忙书写了安排事项,便叫来下人交于火炽堂现任堂主手上。又叫来府内的几位功法高手,嘀嘀咕咕的安排事宜。待众人退后,严武锦拿起压至书桌上的一笺纸张,确见上边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斩草除根,免留遗患。
镇子的客栈内,了业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上午才醒来,脸色稍有些苍白,双目有些呆滞的望向榻顶。
“你醒了?”在旁的唐二急忙来至跟前。
了业并未答声,而是勉强的要坐起来,唐二急忙将其搀扶坐起。
“你这是悲愤交集,瘀火攻心,其它并无大碍!稍作休息下便可。”唐二下至床榻,给了业倒了杯白开放到跟前。
“那……那些恶人哪?”了业勉强的往前坐了坐。
“都被我杀了!”唐二来到桌前又给自己倒了杯白开。
“杀了?”了业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疑问,而后不在言语。
“要不我给你弄点斋饭?你已近两天未进食了。”唐二望向了业的眼神有些惋惜。
“不碍事,现在何时?”了业望了望窗外说道。
“已是晌午,我去弄点斋饭。”说着唐二起身要往外走。
“不用,我要回去领罪!”了业动作稍显微颤的站了起来。
镇子的郊外,了业的僧袍未换。被雨水充刷后的血丝,在袖口依然可见,袖口处的半块缺损依就显得招眼。
“你这样回去真可以吗?”唐二担忧的看向了业,把毛驴牵至跟前示意骑上。
“我也不知你往何处?你身子还未健硕,这驴子就当做脚程驮你吧!”唐二拍了拍驴头似有不舍。
“使不得,我徒步便可。”了业背起包裹转向唐二施了一礼,便要向前走去。
“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觉得你可以吗?”说完唐二把绳缰递至了业手中,头也不回的像镇子走去。
远远的便听到了业喊道:“我修行在五十里外,天云山的梵音寺内!”
唐二并未回头只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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