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脸,人家都这样了,你们还欺负。”只见远处闲庭信步走来一少年,弱冠之龄,容貌俊秀,一袭白衣显落的风流蕴藉,逸然潇洒。只不过身后跟着的毛驴就显得格格不入。
“哪来的毛子?识趣的滚一边去,不要坏老子的好事!”刀疤男子爬了起来,捡起丢在身旁的刀向白衣少年围来。
“哪里来?爷自天而来,就爱管闲事!也喜欢主持公道!这件事既然让我遇到了你说该怎么办吧?”白衣少年拍了拍身后的驴头,把嘴上的狗尾巴草递到驴嘴上,满是轻蔑地望向刀疤男子。
“哈哈!就你这奶秀的样子还来主持公道,奶恐怕还没断吧?!”刀疤男子狂妄的刚要捧腹大笑,忽觉侯中一噎,似有异物,顿时气喘难耐,脸色绯红的干咳起来,身后随从赶紧上前帮忙。
“来,爷帮帮你,”只见白衣少年蜻蜓点水,纵身一跃,来至刀疤男子跟前,双手提肩,翻至半空,右脚抵背上蹬,犹如挽弓射月,只听见啪的一声,刀疤男子应声摔地,口中异物也随之吐了出来,居然是半根狗尾巴草。
“你!……”刀疤男子无力地瘫坐在地指着白衣少年。
“我怎么了?现在可以住持公道了吧?”白衣少年双手负背微笑着望向刀疤男子。
“你想怎么样?”刀疤男子勉强地站了起来。 白衣少年走到刀疤男子跟前,眼帘微张,半是挑衅半是轻蔑地说道:“简单,要么你自废四肢,要么我帮你们废了双手!二选其一,你自己选。”
余下随从顿时骇然,其中一人叫嚣道:“就凭你一个人也太嚣张狂妄了!”
“狂不狂妄一试便知!”还没等刀疤男子有所反应,白衣少年便已飞至跟前,其他余众手持利刃一拥而上。
只见白衣少年形如鬼魅,步轻如云,抄到刀疤男子背后,刀疤男子提足内劲,反腿后扫力如千钧,竟将脚边的一块花岗岩瞬间踢碎。白衣少年见状,顺势飞开,如游龙般以迅雷不及之势,飞至左则。刀疤男子忽觉天门一凉,刚要踏步飞离,但为时已晚,白衣少年有如绕藤类猿,死死锁住双肩,指如鹰钩,顺势下折,只听,“啪啪”,几声,刀疤男子上肢筋骨尽断。
剩下余众见状,纷纷喊道:“副堂主!”却见刀疤男子向后踉跄了几步,显些晕厥过去。
“拼了!对!和你拼了!”余众情绪高涨,持刀齐齐向白衣少年砍来。
“该你们了!”白衣少年脚如踏云,瞬间飞离众人头顶,众人挽刀上刺,却扑了个空,白衣少年身法神秘诡异,有如漫天花絮移动及快,众人一时难以捉摸。
“破!”随着白衣少年的一声呵斥,一股真气有如天怒,盛世浩大自上而下贯穿众人上肢,众人却如爆出的烟火,四散坠落,哀嚎不已!
“嗯,不错!爷我言出必行!还有不服公理的吗?”白衣少年拍了拍手,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微笑着且稍微谨慎的望了望四周,唯恐哪里出现了纰漏。
刀疤男子望到此番情景,不知是疼痛的还是害怕的,额头上的汗珠竟如豆粒般大滚落而下,惊愕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一旁观站的白朔也是十分错愕,内心惊到:年纪轻轻,内力却如此浑厚,行事风格也是如此的狠辣利索!果然不能一般常人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