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尽和彩叶仰起头,忙是劝阻道:“主子这话可不要乱讲,爷对您咱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他可是将您当眼珠子般疼惜的!您可不要一时生气与爷说这些话,若是爷真心凉了”
“我没有乱讲。”
年清芷斩钉截铁地道:“你们也看到了四阿哥这段时间,诗会连着一场一场的开,你们知道他这是为什么吗?”
冬尽猜测道:“主子,难道不是爷想多结实下朝野里的有才之人吗?”
“四阿哥这是在给我选夫婿呢。”
冬尽和彩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四阿哥看主子的眼神她们可都是看在眼里,四阿哥对主子的心思恐怕没人看不出来吧。
“你这般前去告诉侧福晋,我不过是四阿哥一个暂住在宅院里的普通朋友罢了,在宅院里住着已经够不好意思了,去那雍亲王府更是于理不合,还请侧福晋离开。”
冬尽还是有些迟疑,“主子若是此话传到爷耳中”
“便是四阿哥在此地,我也会这般说。”年清芷眸光落在冬尽身上,安抚道,“你就这般传去,不必担忧其他的事。”
李氏坐在门口马车中,一边一个奴婢给扇着扇,还是觉得天气燥热的很。
已经是十月份的天了,今年的秋来的十分闷热。
正坐着呢,见着冬尽从正门走了出来。
李氏身旁的奴婢忙是为她用胳膊肘打了帘子,李氏蹙着眉头看冬尽,“你家主子怎么不亲自来迎我?”
冬尽轻轻盈了下身子,“回侧福晋的话,我家主子说了她不过是四阿哥的普通朋友,暂住在宅院里头罢了,这般已是够不好意思了,去雍亲王府住更是于理不合。”
她看了眼李氏,见着对方脸黑了半边,轻叹了声方才将剩下的话说出来,“还请侧福晋离开。”
李氏在门口等了良久本就憋着一肚子气,如今竟是连年清芷的面都未见到,只支了一个奴婢前来赶人更是生气。
她将茶盏摔了碎,直接撩了帘子下马车,“既然是暂住在我夫君的宅院里,这是我夫君的宅院,我进去应当不会是于理不合吧。”
冬尽吓了一跳,只见李氏气冲冲地便要往门里走,却是被门口的仆役拦住,“这位夫人,没有爷的吩咐,咱们可不能放您进去。”
李氏身旁的奴婢上前就是甩了仆役一个巴掌,“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在你面前的可是四阿哥明媒正娶的侧福晋,侧福晋要进自家的门,你们也敢拦着?”
仆役往后头使了个颜色,一堆守宅院的仆役冲了出来堵在门口,“今日就是谁来了,没有四阿哥的命令,奴才都不能放您进去。四阿哥如今不在京城,若侧福晋真要进来,还请您拿了四阿哥的书信来!”
两方僵持不下,还是李氏服了软重新回了马车,咬牙切齿地道:“七月,总有一天我要将你这个狐狸精从宅院里揪出来!”
不远处茶楼里,一个身着华贵的男人轻轻抿着茶,眸光往下落去看着李氏的马车缓缓驶离,他将眸光重新落回了宅院里,想着那个戴着面纱的女子。
不必摘面纱,光瞧那潋滟的眼眸就知晓是花容月貌,还非说自己是面容粗鄙,真当是有意思。
前去打探消息的侍卫走上了楼梯,在男人面前跪下,“奴才参见大阿哥。”
胤褆将茶盏放下,“李氏前去,吃了闭门羹?”
侍卫点点头跪在地上,将那名婢女在门口说的话如实地说了一遍。
胤褆眸中闪过若有所思,李氏吃闭门羹是在他意料之中,他煽动李氏前去给“七月”搬家,本就没打算让李氏成功,可七月婢女的话却是让他有些吃惊。
瞧她与胤禛那般亲密暧昧的模样,哪里像是普通朋友。
那双眼睛分明是在哪里见过来着,可实在是想不出来。
她的身份这般隐秘,两次三番碰见皆都是戴着面纱,纵使是侧福晋上门都被赶了回去,究竟是胤禛纵容生了骄,还是真当有所依仗。
胤褆打定了主意,必定要将那宅院中女子的身份查清,只是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实在难查紧
他眸光微转,想出了个主意,吩咐那侍卫道:“给四阿哥传个谣言去。”
那侍卫有些惊讶,“什么谣言?”
“四阿哥金屋藏娇,冷落福晋与侧福晋。”胤禛勾起唇,眸中闪过一丝兴奋,“这谣言越广越好,最好要闹得人尽皆知、闹到皇阿玛跟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不要着急嘛,后面几天都有日万大肥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