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眼前也是一晃,她整个人被他搅进怀里。
同时也被眼前的容颜给惊醒了几分。
那双轻眯的凤眸,滟滟的唇瓣,被他的气息紧紧包围住,让她一往淡漠的心也抑不住加速跳动。
“现在又死多一名舞姬了,还是我们西域舞团的舞姬之首,她突然死於此地,六皇子,你做何解释!”
使臣把目光再次放回虞靖容身上,质问的语气却让在场的人都心有不满。
“谁给你胆子来质问本皇子!”虞靖容暴脾气,被质问一下也是气得双眼冒火,一点就爆。
“本皇子到来之时,便看见这个女人跟那乌什麽娜的躺在地上了,若不信就问问这个女人!”
虞靖容再次指向桑柔。
而桑柔头脑晕晕的,也浑身躁热得很。
虞隁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也看到了她发紫的嘴唇,即取出一颗药丸放进她的嘴里。
而桑柔也顺从的吞下了,很快便感觉到体内的躁热涌入一阵冰凉,倒没有那麽头晕了。
她还没开口,那使臣又插口,轻哼一声。
“她已是睿亲王的奴婢,也不敢胆大的杀害乌几娜,六皇子莫不是要一个女人来顶罪?而且她已不是我们西域的子民,说的话也不可尽信!”
“你!”虞靖容十分气恼,却也一时语噎。
他本来就是刚好看见这情况的,却不想反被当成杀人凶手了!
虞隁幽幽的开声。
“哦?那就是说本王有意要陷害一个舞女了?”
使臣瞥了他一眼,没有回应,那便是摆明了怀疑他们所有人都是有意要杀害一个西域舞姬。
这下四王爷更是对使臣不满。
纵然他与西域太子有合作,可此番这个使臣出言如此张狂,更质问他的皇弟,自是多有不满。
虞隁勾唇一笑,阴翳诡谲的嗓音又道。
“谁都知道你们西域与我们大盛的关系,大盛如今已是对你们已经有礼相待了,谁会像某些人一般不识好歹,不止边境数犯,还前来娄次挑畔大盛贵女,现在两国战事可谓是一触即发了,谁还会在大盛境内谋杀使臣之人?”
话稍顿,凤眸轻眯,不疾不徐。
“若使臣硬要说是谋杀,那铁定不会是大盛或是西域,而是别国了。”
“只是凡事要讲证据,不是靠你们一言一句说怀疑就怀疑的。”
其中一个使臣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很快便哼笑回道。
“可是这个舞姬与乌几娜无故在一起又被谋杀,很难不让人生疑,不如睿亲王且先让我们把这舞姬带回去审查,之後若真查不到证据,即会归还王爷的。”
闻言,虞隁殷红的薄唇邪魅的扬起,狂妄如斯,眸底的冷冽更要把人冻结三尺。
“哦?使臣为何断言就是谋杀呢?不见她们身中的是蛇毒?”
“而且她已是本王之物,现在无确实证据,何以让你们把本王之物带回去?”
声音低幽诡冷却又掷地有声。
使臣几次被虞隁驳得无言以对,他咬牙几分。
“睿亲王这是想不了了之?”
“哦?难道两位使臣手上有证据?证明大盛的皇子有意杀害一个小小的西域舞姬之首?”
小小的舞姬之首……
一听便知道话中是大盛不屑於费心思计谋且杀害一个卑贱的西域舞姬,同时也是在暗嘲他们却小事化大。
几句话下来,使臣欲辩无词,虞隁却连追猛打,火上加油的笑意更深的道。
“如此说来,那本王这只小猫儿本也是来自你们西域的,若在此事发生後你们又带回去,那本王也不得不对你们西域生疑了。”
生疑?
那便是疑心他们西域有意要安插细作了。
他们就算是要暗派细作也不会明面上承认,加上这陶月根本不是西域派去要接近这个睿亲王的!
这样来来回回竟被虞隁反咬一口,反成是他们故意安排的了。
使臣似是吃了黄莲一般,有口难辩,皆气得脸色黑红。
见这两个使臣吃瘪,被质疑的虞靖容心里那叫一个舒爽啊!
场面一度僵持,桑柔十分庆幸此时的大魔王没直接把她交出去,送回西域。
她见那股躁热暂时压制住了,却也未完全消散,便想要快点完了这场闹剧,便出言道。
“两位使臣莫急,事实上陶月是在去茅房之时,在半路中跟乌几娜相遇的,未想聊了两句却被一条突然冲出的小蛇咬伤了,而且民女有证人。”。
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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