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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住时光不许动

文/卿白衣

德国,柏林。

郊外一座废弃的建筑,被雨水洗刷得斑驳的墙面上喷涂着各种光怪陆离的彩色图案,有粗体的字母,有莫名的图案,更多的杂乱的线条。这些张扬的线条沿着墙壁,攀升到顶壁。墙角撒乱着被随意丢弃的颜料。

nypan德国卷是这样介绍一战后的柏林:“柏林是一个大熔炉,仿佛一个堕落的兽穴,同时也成了创造力的熔炉。各种各样的艺术家聚集在这个拥有卡巴莱歌舞表演、达达派艺术家和爵士乐的城市。”

柏林就像一座充满宝藏钻石的废墟,堕落的外表下,是一颗诚挚的心。

一个身穿黑色短的男孩踩着滑板,利落的翘板,越过地面上凌乱的颜料,滑板轮擦过粗糙的水泥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停在一座矮墙边,晏辞单手勾过脚下的滑板,翻身上了矮墙,踩着矮墙跳到了平方顶上。

房顶有风,丝丝闷热。

此时正值夏季,独属于柏林的夏天。

树影随着时间的推移,悄然西斜。

废弃的一隅渐渐多了人声,滑板声。这座废弃的建筑物成了天然的滑板场。

晏辞仰躺在房顶上,双手撑在脑后,手臂苍白的皮肤裸露在外面,被房顶细碎粗糙的石渣磨过,微微泛了红,挑染的银白的碎发服帖的垂在额角。

风从宽大的袖口灌进黑色短,短微微鼓起。

德国的夏天并不热,和中国的四大火炉城市之一的n市完全不同。

只手遮住一轮阳芒,晏辞莫名想到了一个成语。

一叶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