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东方微散毫光,太阳渐升未升之际,蓦的,东方地太阳一跃,跳出了地平线,万道毫光顿时迸射出来,照射到宇内万物。
小镇客栈,人声鼎盛,喧嚣异常,入目所见,皆是武林人物,个个目光精亮,气势不凡,腰间鼓鼓囊囊,显然携着兵刃。
其中一桌三人鹤立鸡群、引人瞩目,只见此男子穿着一身锦衣,面如冠玉。俊美如子都,双眼顾盼之间,宛如寒星,正气堂中,深情内敛,沉稳如渊的气质更是平添了几番魅力。
其中一绝美的女子,一身月白的罗衫,雪白的瓜子脸,修长的凤眸,顾盼之间,波光潋滟,她身形窈窕,一颦一笑隐隐流露出诱人的风情。加上她一身月白的罗衫,素淡秀雅,雪白地瓜子脸更显不沾尘俗烟火,容光若雪。仿佛天上地仙子一般。
另一女子一身白衣道袍,剪裁得却极合体,脸如白玉,肌肤赛雪,吹弹可破。她绝美脸上,神情淡漠,似乎如冰山玉女,高不可攀。虽是道袍,婀娜曼妙地身段儿却尽显而出,动人心魄。
此桌正是宋青书、木婉清、李莫愁三人,他们用过早饭便准备分道扬镳。二女玉手纤纤,洁白如玉,举箸吃饭,神态优雅,绝美白皙的玉脸,宛如白玉雕成,在鹅黄色地晨曦映衬下,越皎洁动人,且他俩昨夜经雨露滋润,眉梢之间,春意盎然,变得光彩照人,比原来更美几分,风情万种,风华绝世。
自古美人就容易招惹是非,果不其然,有二人便向她们走来。两人皆着黄色衣衫,其中一人,又高又瘦,另一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却是削瘦得很,相貌平常,只是嘴唇上留着的两撇小胡子,倒有几分怪异。
“二位小娘子,何不移步道我们那一桌,陪我们师兄弟喝几杯。”其中一高个子邪笑道。
“是啊,两位漂亮的小娘子,何必跟这个小白脸一桌,你瞧他身形单薄,面无血色,我敢肯定他一定是个银枪蜡头,二位以后何不跟我们师兄弟,包你吃香的喝辣的。”矮个子帮腔道。
宋青书三人无不大怒,李莫愁率先出声,无比高冷蔑视道:“滚“
“放肆!我们师兄弟看上你们,是你的福气,你们既然敢不识抬举。”高个子怒哼一声,身形一闪,奇快无比,一手便向李莫愁抓去。
萧月生淡淡一笑,挥袖一拂,似是驱赶苍蝇一般。
高个子身形暴起,顿时往后射去,后射之速越甚前冲,身在空中,口喷热血,砰地一声,撞到了东墙上,声音沉闷,宛如击中败革。
高个子身子贴在墙上,缓缓瘫软下来,宛如烂泥般沿着墙壁滑下来,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嘴里仍吐血不止,目光惊愕,用力抬起手,指了指萧月生:“你”
随即瘫软下去,浑身力气尽被抽去,只能微微喘息。
“四师弟!”矮个子似是被惊呆了,此时醒过神来,忙大喝一声,疾扑过去,扶住高个子的身形,忙道:“四师弟,不要紧吧?”
高个子嘴里吐着血。说不出话来,胸前已是一片潮湿,被鲜血染红。目光微微迷离。
矮个子一看,便知四师弟要昏倒过去,忙按上他背心,渡过去一道内力,两人修习地内力相同,性本同源,得其内力一助,高个子顿时一振,目光渐渐清明。
矮个子探脉一察。顿时脸色一沉,宛如黑冰,转头瞧向萧月生。目光如刃,寒芒闪烁。
“在下嵩山陆柏这是我师弟费彬!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对我们嵩山派人下此毒手!”陆柏轻轻放下费彬。声音阴沉,冷冷瞪着宋青书。
宋青书看过原著,对嵩山派印象深刻,嵩山派自诩为名门正派,但行事手段狠辣,比日月神教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礼上,他们当着武林群雄地面,行事都那般肆无忌惮,心狠手辣,无所顾忌,灭人满门,连小孩都赶尽杀绝。
嵩山派高手如云,除了掌门左冷禅之外,还是十三太保,分别是大太保托塔手丁勉左冷禅二师弟,二太保仙鹤手陆柏左冷禅三师弟,三太保大嵩阳手费彬左冷禅四师弟,四太保大阴阳手乐厚左冷禅五师弟,五太保九曲剑钟镇,六太保汤英鹗,七太保赵四海,八太保张敬超,九太保司马德,十太保白头仙翁卜沉嵩山派旁枝,十一太保秃鹰沙天江嵩山派旁枝,十二太保神鞭邓八公,十三太保锦毛狮高克新。因此很多人敢怒不敢言。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与大嵩阳手费彬啊!难怪行事这么肆无忌惮,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子。江湖盛传嵩山派行事霸道无理,我宋青书今天算是真正的领教了。”宋青书嘴角挂着淡淡的讥笑,缓缓说道。
“宋青书?!”陆柏顿时一震。心头苦笑。夜路走多了终遇鬼。没想到,竟撞了大运。遇到了这个宋青书。
临行之前,曾得掌门师兄左冷禅叮嘱,这次外出,万万不可与这个宋青书冲突,此人的武功,实在鬼神莫测,怕是不输于自己,与其对敌,无异于自取其辱,待有一举毙敌的机会,再将他一下杀死,否则,杀敌不死,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