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闻言,嘴角一抽。
阿呆:
“娘,我没有,我只是用鞋底子打了她的屁股,娘,你不知道,她”
未容阿呆说完,薛母一巴掌扇在了阿呆的脸上。
阿呆不可置信看着薛母,从小到大,娘还从没打过他的脸。
“娘,你”阿呆眼睛一红,眼泪不禁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流在嘴里,又苦又咸。
薛母脸色阴沉:“你还觉得自己委屈了是不是?”
“娘问你,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什么最重要?”
阿呆低头不语。
“名节,对一个女孩最重要的就是名节,一个女孩的名节坏了,她这一辈子就算完了。”
“男女授受不亲,若将来她嫁了人,她的丈夫知道她的妻子屁股被你碰了,那她的丈夫,会认为她是下贱的女人,便不会善待她,她一生的幸福,便可能被你断送了。”
“现在,你觉得这一巴掌你该不该挨。”
阿呆没说话,但却是点了点头。
薛母长出了一口气,随后摸了摸阿呆的头:“阿呆,别怪娘对你太严厉。”
阿呆缓缓开口:“阿呆记住了,以后阿呆绝不会碰女孩一下。”
薛母闻言将阿呆搂在了怀里:“阿呆,以后离那个李家小姐远点,她不适和你,记住了么?”
“娘,我记住了。”
阿呆虽然不懂适合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应了下来。
阿呆将考牌拿了出来,递给了薛母。
薛母看着考牌,上面写着“玄辛酉”。
薛母看了又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问一旁的薛父道:“孩他爹,甲榜第一考号是玄辛酉吧?”
薛父笑道:“那还有错?”
“我们的阿呆考了甲榜第一?夺了魁首?”
薛父脸上笑意浓:“是的,咱们的阿呆考了第一。”
“那,那个镇里的铺子咱们能白租十年了?”
“呵呵,是啊,白租十年。”
薛母觉得这一切好像做梦一样,一切都显得不那么真实。
薛母又把阿呆搂在怀里,亲了又亲,兴奋的说:“甲榜第一,我儿子是甲榜第一,是魁首了,哈哈。”
薛母的亲昵,看得一旁小丫头满脸的羡慕,魁首这词,第一次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不就是考了一个镇试的第一嘛,只是个准妙才,有什么好得意的,又不是真妙才。”
这时,不远处老大媳妇拉着薛涛走了过来。
刚才知道了阿呆考了第一,老大媳妇不想看薛母得意的样,于是躲开了,约好在镇子大门口汇合。
老大媳妇摸着薛涛的头道:“我家小涛也进了乙榜,说不准,来年就能考中真的妙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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