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我是道人，所以很尊敬天师，所以你这样会让我以为有什么事发生，我会害怕的，真的，道人只是一个和农民商人一样的职业，没有所谓的善恶，甚至因为这个职业诞生的初衷是为了追求永生，这种在那个时代和这个时代都妄想的事情，所以……”

“有些道士会做一些世人难以理解的事情，那些做出善事或者恶事，其实都和其他人无关，是他自己想做，所以做出来的，你懂吗，哦，你懂的啊……”

“三个人，我告诉了每一个人他们的详细信息，没有什么意外，那个隐世的贤人和盗跖都在拉拢那个普通人，当时我就发现这个实验很有价值，因为正确的来说，盗跖应该要联合那个贤人的，需要知道我在那个贤人看来，是邪恶的，我说的话，他根本不可能全信，那个盗跖最应该做的就是欺骗那个隐世的贤人，然后蛊惑那个普通人做坏事，但他没有……”

“我当时就想，为什么呢，他是盗跖啊，率领九千个坏人横行诸侯国，一个绝顶的坏人，却连想都没有去想，而普通人他这时显得很聪明，他谁也没有选择，因为我是邪恶的，所以游戏结束，回家这是一个很难可能的事情，而当时在野外，他就让盗跖或者贤人去抓猎物，在利用他们来维持衣食住行……”

“贤人，贤人他是一个善良的人啊，当然不会跟盗跖联合，也能够理解那个普通人的选择，所以就去打猎了，盗跖也去打猎了……”

“这种情况维持了三天，期间我没有任何干预，但普通人的选择是，成为一个坏人，和盗跖联合在一起，因为如果活着出去，在九千人的大军当中，他就能够成为人上人，我很疑惑，为什么几天前还很聪明的会做出这么一个很错误的决定，盗跖是个坏人啊，他有可能履行诺言吗，而贤人虽然隐世，没有什么资源，但却绝对能够给予他活命的机会……”

“成为坏人是因为欲望？我提出了一个这样的问题，普通人和盗跖动手了，是暗地里的，在明面上的三天，普通人和贤人联合在一起，而在关键时刻，普通人捡起了贤人因为和盗跖搏杀而掉落到地上的长剑，动手刺穿了他的胸腹，贤人倒下了……”

“你知道最后的结果吗，我动手，我最后当然动手杀那个盗跖和普通人，只是出了一点小状况，那个倒下的贤人站了起来，就在我杀他们，分心的时刻，隐藏了实力的贤人狠狠地给了我一拳，打在我的命门上……”

“后来我从贤人口中了解到，在这三天的时间里，贤人教导普通人怎么出剑，同时暗中影响那个普通人，去和盗跖联合在一起，剑掉落下是他主动地，被剑刺穿的部位，也是他选择的，甚至他还利用了普通人最后那么一点点善心，没有进行补刀，然后狠狠的给了我那几乎致命的一拳，还真强啊……”

“这是一件坏事，你说他是坏人吗，不是啊，当然不是，怎么可能是，他只是利用两个坏人，满足自己求生的欲望，杀死我的欲望，这样一来他的妻子和儿女也不会因为我而有事，坏人没人权，如果普通人没有成为坏人，他的计划完成不了，大概只能杀死盗跖，然后获得我早先承诺的奖励，但我就奇怪了，一样的坏事，一样的是因为欲望，甚至是想着我不会遵守承诺，普通人也会成为一个坏人，但这个贤人为什么没有成为一个坏人……”

“后来，我走过了很多国家……哦，怎么后来啊，我比他强，然后又想早点搞明白因为什么，所以就走了……利用过很多坏人，也催生过很多的坏人，这时我发现，其实和坏人伴生的并不仅仅因为欲望，还有着恐惧，某种恐惧压倒了他们的意志，让他们失去对这个世界的希望，然后使得他们臣服于本能欲望……本能欲望，生存和繁衍，其实在这个时候我还是有点疑惑的，但过了几年，几十年还是几百年？始皇帝告诉我基因这个词语，我就彻底明白……”

“本能欲望来源于基因，而并非是来自心灵，所谓的坏人就是自己的心都是残缺的，被线条操控的木偶，又如何不丑恶呢？”

“谁都会去做坏事，区别只是谁被恐惧压倒，成为基因的奴隶，可以战胜恐惧，就像那个贤人谋杀我一样，但你要知道，恐惧是没有极限的，所以成为坏人实在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我必须要小心，命只有一次，刚才制住你，先下手为强，那是因为你如果是一个坏天师，就很容易让人我死，要小心，而如果你像那个贤人一样，那我这些所作所为当然不会有什么……不过我发现做的有些错误，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叫什么名字？”张歌白问道。

“姜忆农，我出生在姜水旁，和先祖神农一样的出生位置……”少年道人说道。

“古真仙，小丑，意识研究院院长，很早以前具有极其严重的精神病，现在……依然有。”张歌白拥有“天师”的权限，想要知道一个人的大概资料，还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小丑是始皇帝这么称呼我的，我不喜欢，虽然我很早以前也不喜欢我本来的名字，可对比之下，还挺好的……”姜忆农咧嘴笑道，略显诡异。

“小丑……”

张歌白有点明白，只是没有答案，不过身旁不就是一个和始皇帝同代人，应该能够询问出答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