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好几十个人一起喷江辰,这一波给他赚了六千多氪金。
这还是其中有些人的评价只得了两三点氪金。
不知道这些人对三少奶奶、秋香、四婶、九姑奶奶之类的有什么想法。
江辰第一时间就买了那门【飞墙走巷身法】,花了他足足五千氪金。
刚提示购买成功,身法就自动学习了,江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身轻如燕,腿脚也更有力气了。
据原主的记忆,这个世界的功法和武技从低到高依次是人、黄、玄、地、天,上面还有超级霸主之类的势力才会拥有的仙阶,和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道源。
像顾家和江家这种一方豪族,所拥有的功法和武技最高就是玄阶,昌延城方圆千里之内的第一宗门明阳宗,镇宗功法也不过是地阶而已。
江辰刚刚学会的这门【飞墙走巷身法】,赫然就是地阶的。
但他仅仅是学会这身法的第一重而已,还得通过打怪和打人获得经验值,然后一重一重地升上去,到了第九重之后,还可以再花氪金把功法的品阶提升到天阶。
江辰没想那么远,现在只想做逃命准备,一重的地阶身法估计还不够。
于是他又买了两瓶辣椒水,一瓶石灰粉,这两样东西也是有品阶的消耗品,只要一扔出去就会自动爆炸。
到时,这大厅之内可能除了真元境的宫月红和左良坤之外,其他人都得呛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除此之外,江辰还买了一块板砖,流氓的专属武器,不知道是什么石头做的,竟然还是一件上品玄器。
他所剩无几的氪金也只够买这么个玩意了。
买好东西后,他没急着提取,继续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站着,等宫月红宣布对他的判决。
大厅里吵哄哄了半天,直到宫月红脸色不悦地一拍椅子把手,那帮人才安静下来。
“我是被诬陷的,从没做过春香说的那些事。”
趁着刚安静下来,江辰从容地对宫月红解释了一句。
宫月红没说话,她觉得有些奇怪,不是因为春香的事,而是觉得这个姑爷有些反常,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若是以前,遇到这种事的时候,这个姑爷早就惊慌失措解释个不停了。
但如今,他很镇定,丝毫不像是装的。
这份从容,怕是明阳宗那些个年轻俊杰也没几人能做到吧。
是惊慌过头物极必反,还是突然转性了?
宫月红想不明白,也懒得想了,淡淡地问道:“姑爷,你说你没做过,那这件血衣你又该如何解释?”
江辰沉默片刻,平静回道:“岳母大人应该可以看得出,那件衣服被染红了一大片,而春香受伤的只是手臂,不会流太多血,她自己的衣服都没有多少血迹,更不可能把我的衣服染成那样。”
话音刚落,又有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站了出来,冷冷地说:“家主,血迹多少说明不了问题,江辰完全可以在事后用别的血涂在衣服上,以此来掩盖证据。”
江辰皱眉,他认出了这个中年人叫顾伟奇,是自己老婆顾清水的二叔。
当初争家主之位时,顾伟奇是闹得最凶的一个,被宫月红给按下去之后,这十多年来一直不服气,总喜欢跟宫月红唱反调。
最先反对江辰入赘的也是他,一直以来总想把江辰赶走的更是他。
宫月红没有理会顾伟奇,只瞥了一眼仍在抹眼泪的春香,又看了看那件血衣,问道:“姑爷,你若是没做过的话,这件血衣又是从何而来?”
江辰犹豫了一下:“那是……是小婿自己练功的时候,因为一直冲不开天地二桥,小婿恨自己不成器,于是连捶自己胸口三百下,吐了不少血,这才把衣服染成了血衣。”
话音刚落,大厅里又一阵哗然,各种讥笑和奚落不绝于耳。
有人直接讽刺说你的天地二桥就是死潭,以为自捶胸口三百下就能把死潭捶成活潭吗?
一些个古板点的老头更是大骂江辰撒谎都不打草稿,简直无耻至极。
江辰依然一脸的无动于衷,因为他又在数氪金。
这一个厚颜无耻的吹牛逼又让他挣了四千氪金。
宫月红定定看着江辰,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姑爷确实有些无耻啊。
江辰在修炼之道上有多懒惰和颓废,她最清楚不过了,不可能会相信这番鬼话。
现在,春香这件事没必要再问下去了,问不清楚的。
于是宫月红一挥衣袖:“此事暂时打住,姑爷是清儿的夫君,该如何处置,待她回来再做定夺,大家都且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