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一个侦察队员把身上的外套脱下,裹住她春光外泄的位置。
王浩有自己的做人原则,既然是人,行为要和畜生有明显的区别,不管在什么环境下,保持人性的文明。
两个身强力壮的情报队员架着半死不活的美雅子扔上船,回到江边上了小船,开回重庆城。
特务情报队员向王浩报告,罗大福和受伤的队员已经送去医院治疗,牺牲了的女队员也已经安置。
王浩点点头,到了重庆城,他们立刻上了在码头等候的军用卡车回特务情报大队。
到特务情报大队,王浩不顾身上的伤痛,立刻向张润贤汇报了重要谍情。
张润贤向来雷厉风行,他立刻派出三组手下的老特务对王浩提供的正阳街23号和油市街 11号和12号进行布控。
张润贤下令特务侦查大队全体的特务带好武器,配发长枪,全部到操场待命。
到了晚上8点,估计在外活动的日本特务都回住处后,张润贤率领全部的特务登上三辆军用卡车,像三处目标出发。
张润贤指挥两辆卡车去油市街11号,12号抓人。
王浩指挥一辆卡车去正阳街23号抓人,到了正阳街23号附近,王浩命令所有人下车,悄悄地靠近23独栋小院。
他们悄悄把小院团团围住,他对手下所有人说:“等下冲进去遇到反抗就地击毙!以最快的速度冲入每一个房间,搜索每一处角落。”
黑龙会的人穷凶恶极,如果让他们反应过来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所以只有越快突击他们才越没有防备!
王浩说完,立刻让情报员冲进小院进行抓捕。
房子里传出几声枪响,然后队员们就压着两个男子出来,后面还有人台着一个黑衣男子。
冲进去的队员向他报告:“这名黑衣男子试图拔枪反抗,被我们击毙了。”
王浩问:“我们队员有受伤吗?”
带队冲进房间的情报队员回答:“队长,我们的人没有受伤。”
“把他们全部押上车,对整栋房子进行仔细搜查!”王浩下令。
“报告!发现一部电台,还有一本密码本!”一名队员兴奋的喊道!缴获电台和密码本可比抓获一个特务更有价值!
日本人的电台可以截获日本人的发送的情报!以后日本人的动向就会被提前掌握,要对付他们也可以先作充分准备了。
在房间里还搜查出部分钱财,王浩按特务行动队老规矩,留一半,交一半,这些钱才不多王浩自己是无所谓。
但是手下这队弟兄可是很需要,他们的月奉也不多,就靠些出行动来增加收入。
这处房产也被查封,交给特务侦察队上报处理。出了这么大的事,原来的房东肯定不敢出面闹。
敢出面闹也很简单,就以通牒的罪名抓捕!这种事没得商量谁让他们这房子租给特务。
王浩彻底的搜查完房子,就带上人马坐着军用卡车到油市街,支援张润贤。
还没到油市街,就听到那边传出一阵枪声,十分密集。
王浩暗叫不好,肯定是这边的抓捕行动遇到麻烦。
靠近油市街12号,王浩留下几个人看押日本间谍,带领其余队员悄悄翻入12号房子的后院。
从房子的后面向激烈抵抗的黑龙会成员开枪,当场打死5人,黑龙会的人被前后夹击。
不到一分钟抵抗被瓦解,特务侦查员攻入房间!只抓到两个活的,总共被打死的有八个。
特务情报队这边也被打死了11人,基本上都是被命中要害,而且大部分都是刚招进来的新队员。
张润贤脸色十分难看,自己这边死了11人,这已经是非常重大的损失了。
造成这么大的损失,他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后面的行动总结报告,肯定会被总部责罚。
但是他又能怎样呢?日本人穷凶恶极,枪法又好。
自己的手下很多都是刚招进特务情报大队的新队员,没有战斗经验,自保的意识很薄弱,听到抓捕的命令就不管不顾的往里冲。
张润贤也在反思,造成这个现象的自身原因,出了问题,他都先在自己的身上查找原因。
他自言自语的说:“看来作训科的训练内容要调整,模拟实战训练。”
张润贤进来看说:“房子不大,满是死尸,这些日本人,估计是在开会吧?”
王浩点点头,角落里还有一些刚烧过的纸灰!看来重要资料被日本人销毁了。
11号房子还传出枪声,全部的人冲了过去,在绝对人数优势下,11号房间的抵抗进行不到两分钟也被攻破了。
这一屋子有六个人,最后一个日本人开枪自杀,一个特务情报队员说道:
“日本人真是够狠的!宁愿全部战死也不愿被抓。
我们又成了收尸队了,打死他们六个,自己这边又牺牲了8个。”
另一个人答道:“被抓到也是一样死,被抓到会死得更痛苦,他们肯定也知道。”
张润贤下令仔细搜查,然后便和王浩到房子外面去,因为房子里的血腥味实在太浓。
张润贤对王浩说道:“你真是间谍克星,上班没有一个月,挖出这么多的日本间谍!
这回日本在重庆城内的间谍组织受到了重大的打击。”
王浩谦虚的说道:“哪里哪里,是张叔叔领导有方,我也就是尽分内的职责罢了。”
张润贤点头,王浩有本事不张扬,这才符合做特务这一行。
做这一行如果太张扬迟早挨黑枪,不管子弹来自哪个方向。
张润贤下令彻底的搜查完两处房子,又留下12个特务侦察队员继续监控房子。
他才把所有的日本间谍连同他们的尸体一起运回特务情报大队。
张润贤自己的部下也有19个人死亡,伤亡惨重!
原本挖除这三处日本间谍的窝点是无上荣耀,甚至是全国罕见的大功!
但是如今伤亡如此之大,也让这件大功蒙上阴影,张润贤甚至感觉不到立了大功后的喜悦。
他心想:“只有让南京总部来裁定是功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