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就是你的父亲。”
“正是。”
段思平回以正解后,便继续说:“这些都是母亲告诉我的,父亲眼见百姓颠沛流离,周围的百姓,时刻遭受战火的侵袭,他就去少林学功夫。我看大师刚才用的达摩剑法,我这才想起这件事情。”
杨莜婷看在眼里,补问一句:“那为何自称高姓。”
段思平深吸一口气说:“你可曾还记得我们去往西域途径川渝之地的涞滩古镇。。。”
杨莜婷听到这里,立马打断了他的话:“莫非跟那寨主有关系?”
“不错,当时父亲,为了避免被他人识破,就临时起意,就用了那位寨主的姓氏。”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渊源,如此法诚大师就像是见到了当年的段保隆将军一般,内心一阵喜悦。
就这样,在黄河门的帮助下,段思平等人将那铁箱子沉到了暗河的最下面。即便是水性最好的人,没有几个人的帮忙,也是不可能将这箱子给拿上来。
如此一来,这里所有的人都已经告辞了,除却段思平和杨莜婷。
杨莜提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却是这蛊毒派的掌门。这母女二人相认,纵有深不见底的暗河,也不及二人的情感。二人是哭了、干了、再哭、再干。不知多少次。
段思平似乎心里有了一些安慰。一身大小姐脾气的杨莜婷,竟然找到而来自己的亲生母亲。段思平也明白过来,杨莜婷为何一身的臭脾气,而杨干贞却放任自流。想必是对她母亲的亏欠吧。
段思平想到这里,他也想到而来自己的父亲,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老人家,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想到这里他一声轻叹,引起了杨莜婷的注意。
杨莜婷来到段思平的身边,安慰片刻,二人便也离开了卧云山。
回到昆明分帮的段思平嘱托弟子们,一定要发扬余帮主的精神,谨记帮规。如此一来段思平便跟三位长老分开了,段思平等人便是往大理赶去。
这几人兜兜转转,已经出来好长时间了,回到段府中的段思平看到母亲那期盼的眼神,他内心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母亲的头发又白了许多,背也似乎比已经更弯了喜的是,他将法诚大师说的话,讲给母亲听,她老人家笑的像小孩子一般。
段思平看到母亲高兴的样子,便也跟着高兴起来。
自从皇帝的弟弟郑兴致将军中毒身亡后,皇上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差,饭量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众人都知道他们兄弟二人感情颇深,却没想到是这么深。
转眼间春天又来了,这大理的风光又再次尽收众人的眼中。往年皇帝早就带着群臣去往深山欣赏这美丽的风光,可今年却是迟迟未动。
再者,段思平和杨莜婷结婚也一年多了,可她的肚子仍是没有动静,急的段母每每看他们二人都唉声叹气。
段思平和杨莜婷也知道事情出自何因,所以也就没有过多强求。
忽而,到了郑兴致将军的诞辰之日,这皇上却是更加思念自己的弟弟。
郑仁旻将军见劝不动父皇,便请出段思平,希望可以劝说皇上。
郑仁旻将军便对皇上说:“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一定要保重龙体。”
段思平便也跟着回应说:“如果郑将军看到皇上日渐消瘦的样子,他也一定过得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