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嘈杂,那些树上的鸟儿无不飞了起来,无序的像苍蝇一般。这时一位少女偏偏而至,走到杨干贞的身旁便停了下来。
杨干贞开口便说:“阿婵,我自知你跟段思平去了西域,可曾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杨莜婵自知瞒不过父亲,一方面她心中爱着段思平,一方面对父亲的养育之恩有多有愧疚,这才来此说明。杨莜婵便挑挑拣拣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唯独没有将段保隆是段思平的父亲说出来。
其实杨干贞不想知道杨莜婵说了什么,因为这些,段思平在那将军府都说明了一切,他只是想知道段思平有没有遗漏,和女儿有没有告诉他实情。
话说,南北七煞经过一番跋涉,自觉已经逃离险境了,便到了那悬崖绝顶处。但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云上飘早就跟了上来。
这七人安顿下来后,这老四陵丘便开口说:“这都过的什么日子,自段保隆相害之日起,颠沛流离已经过了多少年了,还不是一样。”
这句话,应该是他们几人的共性,都没有说话,自顾自忙活自己的事情。
姬长空转过身来对众人说:“自拿到金丝扇给了这狗皇帝,总以为能谋得一官半职,下半生衣食无忧,可现在。。。”
老六也跟着补充说:“我们七人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现如今还一样给杨干贞做牛做马,每年还要吃噬心丸。”
老六说到这杨干贞三字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生怕有人听到,却还是被云上飘听的一清二楚。
“嘘”。
“老六”。
如此,老六才闭口不语。
云上飘听闻几人的对话,他便思虑起来。忽然外面一阵鸟儿的雀叫声,引起了屋内几人的注意,回首望去,之间那鸟儿已经尽然飞去。
几人刚要转身,忽然听到下面别样的异动,就飞奔而出。
云上飘自以为自己的闭气功,能让人无从察觉,却不料已经被他们几人发现了。
那几人认出是云上飘后,便大声喊:“他是云上飘,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云上飘听到这话,早已经起身而飞,无奈这周围尽是悬崖峭壁,无奈轻功再好,也比不过轻车熟路的他们。没跑多久,就被他们几人截在了一块空旷地段。
世人都见古沧海是少林出身,可谁曾想,他也是用剑的行家。古沧海手腕一动,剑法忽然变的轻盈起来,掠起一片月光,便朝云上飘的胸口刺去。
云上飘一个草书“之”字,点了过去,“铛铛铛”三声便将古沧海的招式幻化全无。
古沧海见一招不成,就再来一招,那剑如灵蛇一般,顺着云上飘的胳膊,到了脖颈处。
这古沧海的招式实在是太灵巧了,云上飘自以为他会刺自己的胳膊,谁曾想,这招招都是虚的,那判官笔怎么都发不上力。
毕竟云上飘也不是等闲之辈,他早已经猜到下一步的动向,就在背后,将判官笔换了手位。
古沧海以为会中招,岂料,这判官笔早已经在身后等着他。
古沧海如此雷厉两招都不曾得手,就赶紧后撤几步。。
云上飘见古沧海后撤,他也就跟着后撤。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