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深更半夜出现在我房间。”
“是我。”一个声音在黑暗中传出。
武元良一听是自己父亲声音连忙跪下。
“孩儿无意顶撞父亲。”
“起来吧!你也是做家主的人,不要随便下跪。”
“孩儿知道,但是儿子给父亲下跪天经地义。”
“嗯,也罢。说说什么情况。”武宏不在追求此事反而问起他醉酒原因。
“是。早上孩儿去了威府,威泽那老匹夫让孩儿我一个人坐在偏厅。没人过来招待孩儿,孩儿只好在偏厅一个人喝闷茶,茶喝完一壶,外面侍从马上换一壶新的。”武元良越说越气。
“后来威博见你了吗?”
“后来我气不过,直接将威家偏厅砸了个稀巴烂,气冲冲的离开了。在威府门口碰到岳家的人,这次他们来的是岳镇。”武元良长话短说。
“威博在那?”武宏又询问了一次威博的事情。
“父亲为何一再询问威博?”武元良不解。
“你在喝酒不知道很正常。今早东门开门时威家私自上调入城税。”
“什么?他威家既如此。”武元良听闻此言下了一跳。
“嗯,虽说这几年入城税有所增长那也是威武城繁华吸引了不少客商来往。可控范围内跟城主府商议后才能上调,据说这次是威博下得令,威泽事发后但是城主府前去问责才知道的。”
“那城主府没借机打压威府。”
“打压肯定有的,从明日起东西两门控制权已到城主府手上了。”武宏有点兔死狐悲感觉。
武元良听后问道:“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静观其吧!你最近多多跟岳镇走近些。”武宏思量后说道。
“对了,父亲。”武元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武元良忙从怀中掏出那块绢帛递给武宏。
“什么事?”武宏不解看着自己儿子。
“你看看绢帛上的字。”
武宏拿着绢帛走到窗前,借着月光想看清绢帛上的字,依稀看清了几个字但看不全无奈,让下人掌灯。
武宏在灯光下,看清了绢帛上字。随后一把火将其焚烧。
“父亲你这是……”武元良看着父亲举动问道。
“这个东西留下就是祸害,现在威家是多事之秋少于他们来往。”武宏严厉道。
“假如威府度过了这次难关,我们此时亲近无疑雪中送炭。”武元良的小算盘开始活跃了。
“你还没睡醒?威家出了个混账威博翻身之日渺茫,最近让家中纨绔子弟都别出去了,谁要私自出去已叛族罪论处。”武宏冷声道。
武元良看到自己父亲发怒不在言语。
“对,你也病了。喝酒喝出的病。”说完离开武元良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