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把一群围观群众给看懵了。纷纷交头接耳道。
“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
“又知情吗?”
“三天前候队长回来的时候,被几个有身份的请去喝酒了,他们知道原因。”
“哦,那就是有隐情洛。”
“我想也是,不过等会兵解(兵解就是兵队解散)后。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宋训一路骑马来到城主府前,转身对着后面大军说道:“众位将士,辛苦了,这半个月的奔驰大家都辛苦,现在就散了吧。”挥挥手,肆意大家都散去。自己下马跨入城主府。
众将士这时也纷纷各司其职起来,原本该干嘛的又回去干嘛去了。
众人看着解散了的士兵,纷纷三五成群的拉上一个士兵,就询问相关情况。
不久整个宋城都知道了,少城主宋雄在去宝南城当天夜里带着百十来人就把不可一世的马匪给屠了。宋城主已擅离军队的罪名将少城主提前绑缚了回来。
“这宋城主也太不通情理了吧。”
“你懂什么,这个叫军法无情。”
“擅离军队有错,但是他带队屠灭马贼有功。”街上开始了流言蜚语。有些人开始对宋雄感到惋惜。
城主府,在大厅,宋训正坐在哪里。喝了口茶。
“让瘦猴把宋雄带过来。”
半个时辰宋雄被带到大厅,瘦猴见势不对,偷偷溜了。在大厅宋训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不知什么滋味。
“这几天,可反省过了。”宋训问道。
“反省了,但是如果能重来,我还是会这样做。”宋雄不屈道。
“为何,什么事可以让你冒如此大险。”宋训再次问道。
“事因我而起,就得由我而终。我明明在几天前就知道有可能会被袭击,但是我天真的以为马匪会了木山谷而去。导致上阳被灭。”
“这件事我并没怪罪与你,你何必如此做。在外我身为将军,你是我的兵,在内你是我儿子。不管从哪方面你都不应该糊涂到这种地步。”宋训站起来:“你行如此事,眼中可有我这个父亲,有你母亲,有你高龄的奶奶。还有你即将结婚的两位妻子。现在你来告诉我。你把我们置于何地。”宋训怒声道。
“这...”宋雄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你是不是没想过?你是不是只想着给上阳村报仇豁出命都可以。”
宋雄跪在地上低着头听着父亲的咆哮一时除了自责还有后怕。
后堂,程薇儿跟小芳陪在老太太身边,没有说话,当天晚上她们就被瘦猴接回来,一直在老太太这边。
“丫头,是不是觉得宋训对宋雄过于严苛了,这件事宋雄功过参半不因受罚对吧。”老太太看着身边的两个丫头问询着。
两人并未接话,老太太继续说道:“今天是大军回归的日子,我将你们扣留在这里,就是不想让你们去前厅给宋雄求情。你们去哭求,宋训心里觉对会心软。这次我这个做奶奶的就要狠心一回,你们今日哪里别想去,要去找宋雄也得明日。”
两人听完还是无语,老太太说完,也不在多话。
宋母在房间,看着书,越看越心烦。昨日婆婆找到她,叫她今日除了后堂哪里也不要去。虽不明说但是宋母岂能不知,今日回城,自己夫君一定对自己儿子有所惩罚。
前厅宋训看着跪在地上蓦然无语的宋雄。
“为父今日罚你,你可认罚。”宋训正色道。
“孩儿甘愿受罚。”宋雄毫不犹豫的回道。
“好,不愧是我儿子。来人将宋雄带到演武场。”宋训吩咐道。
门外闪出两人,一左一右将宋雄驾到演武场。
演武场早已围满了人,但是此时看着场中宋雄没人说一句话。
“宋雄不听号令,煽动他人擅离军队,此乃军中大忌,本因已叛兵罪论处,当斩。但是他剿匪有功,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打你一百军棍,你可认罚。”宋训在场中审判着宋雄。
“认罚。”宋雄自动脱去甲胄趴伏在刑法凳上。
“行刑。”宋训话落,路正从人群窜出来,跪在宋训面前哭求道。
“宋将军不能,这事全怪我,跟少城主无关。”
宋训并没理会路正怒声道:“还不动手。”
一根下去,一条红印出现在后背。整个行刑过程持续半个时辰,宋雄一言未发,路正一直跪在哪里看着宋雄受罚也没起身。行刑结束路正连忙起身跑到宋雄哪里。
“少城主,你还好吧!”路正哭道。
“没事,路村长。”宋雄虚弱的说完,就昏死在刑法凳上。
“快叫,军医。”路正见状大叫道。
军医过来,给宋雄处理了伤口,围观的将士主动将宋雄抬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后堂老太太收到自己孙儿受一百军棍之后昏厥过去,只是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没有说一句话。
宋母听闻自己儿子受了一百军棍后晕厥过去。宋母只觉得天旋地转,边上的老妈子见状急忙扶住宋母,将她搀扶到床边。
“宋训你好狠的心,那可是你的亲儿子,既然下如此重手。”说完抽泣了起来。
程薇儿跟小芳并不知道宋雄昏厥的消息。老太太有意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