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不要试试,说不定还能练就飞檐走壁的好本事。”
凌笑向来是很果断的一个人,想法还没有成型,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好吧,她其实是以为这乳白色一样的东西就跟牛奶浴一样。
电视上不都是这样吗,沐浴乳的广告都是乳白色,给你焕然一新的感受。
“我去,好痛,这老神棍!”
忍受着仿佛切割骨头一般的痛苦,凌笑发散的思维终于回来了。
这一回来不得了,疼痛清晰可见,她甚至能感觉到骨头摩擦的那种咔嚓声。
“这洗髓池还真是无愧于它的名字,这是要给我全身大换血啊。”
凌笑咬着唇,小脸一片苍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笑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身上突然就不痛了,而且还有一种很舒服,很温暖的感觉。
“咦,怎么这么臭,我这是掉进粪坑里了吗?”
凌笑连忙从洗髓池里面爬出来,低头一看,好家伙,身上乌黑一片。
急忙跳进另一个清水池里面,狠狠地把自己洗干净。
“呼,好舒服,我现在大概能飞起来。”
凌笑躺在地上,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凌笑还在睡梦中,就被张翠芬揪着耳朵,拖了出来。
“死丫头,说,家里的钱是不是你偷的?”
原来张翠芬准备拿出几块钱去打点肉,却发现放钱的盒子里少了几块钱。
“我没有。”
凌笑皱着眉头,抓着张翠芬的手,她这是要她耳朵断了吗?
“还敢撒谎,吃我的,住我的,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张翠芬面色狰狞,虽说家里也有几百块钱,可少了几块钱这让她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我说了我没有!”
凌笑身子一歪,躲过张翠芬的手。
“哎呦喂,天地良心啊,赔钱货偷钱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张翠芬一屁股坐在地上,声音很大,没多久,家门口就聚集了好些人。
“婶子,你怎么了?”
有人扶着张翠芬站起来。
“大牛,你不知道啊,凌笑她偷家里钱了。”
张翠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周围的人诉苦,这下周围人看凌笑的眼神也变了。
这才五岁就偷家里钱,长大了还得了。
“婶子,这……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大牛可以说是看着凌笑长大,这孩子一向是个懂事的,他可不相信这么老实的孩子会偷钱。
“我没偷钱。”
凌笑倔强地看着张翠芬,眼睛水汪汪的,总能让人感受到她的委屈。
“是啊,妹子,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们也算是看着凌笑长大的,这孩子可不是个会偷东西的人。”
陈叔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
“不是你还有谁,这个家里就你一个外人!”
张翠芬说完这句话,全场静了一下,虽说大家对凌笑的身份都心知肚明,可是被张翠芬拿到台面上,在小孩子的面前说终究是有些不太好。
“我没有,是凌爸爸拿的!”
前世,凌亚东搭上了凌家村头的小寡妇,这件事不久就被人发现了,当时凌亚东和张翠芬还闹得挺大,随后两人就分开了,凌亚东带着龙凤胎娶了村头的小寡妇。
村头的小寡妇叫张丽,年轻漂亮,当时嫁给了村里最富裕的人家,只可惜那个老头病死了,留给小寡妇一大笔的财产,小寡妇不是个安分的主,没多久就和村里村外的人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