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祭司,站在最前方,所有信徒排成两列,信徒后面则是乱哄哄的村民。
大祭司口中开始念叨一种很奇怪的语言,或者咒语,呜呜啊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紧接着,所有信徒手中的禅杖猛得向地下一顿。
哐——
这声音整齐划一,随着巨响完毕,接着就是禅杖头头挂着的铜环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哐——
又是一声。
大祭司还在念叨着奇怪的咒语,信徒则每隔三秒整齐的磕一下手中的禅杖。
这一刻,周围的世界仿佛都在慢慢被改变,无比的诡异。
随后只见那阴祭用的人彘身上的划痕,开始渐渐绽放出一种昏暗的红色光芒,随及只见他剧烈的抽搐起来。
四个忌人的皮肤上,同样如此。
这个时候天刚刚黑下来,天空中原本是乌云密布,看不到任何星星月亮。
但在此时,诡异的是,天坑上方似乎有一个月亮,那是猩红的月色,绽放着妖异的红光,称之为血月最合适不过了。
血红的月光,透过天坑上方的枝叶,洒下一条条可以看见的红色光线。
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祭司还在念叨着那诡异的咒语,下面的信徒还在敲击着手中的禅杖。
所有村民,包括陆游儿再内,只觉热血沸腾,一种莫名其妙的激动萦绕在心田,仿佛天地间只有这一件事。
所有人皆全心神的注视着那人彘,还有四个忌人。
就这样,只见他们身上划痕上的血色越发浓重。
几个呼吸间,人彘身上的划痕中血色浓郁到了极致,他浑身抽搐着,仿佛遭受着无尽的痛苦。
那四个忌人身上的血色也同样浓郁到了极致,他们浑身哆嗦着,犹如身体中有细小的虫子爬行一般。
随着又一次禅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大祭司停止了念叨。
渐渐的,现场安静到了极致。
就在这时,四根柱子上的绳子突然断裂,那人彘抽搐着,落进了那坑里。
良久后都没有听到落地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坑里面到底有什么,到底有多深。
所有的村民皆愣愣的站在原地,他们心中惶恐,不安等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很突兀的涌了上来。
陆游儿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刚刚怎么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受,此时和其他人一般无二,心中同样涌出数多负面情绪。
不知道何时,天坑上方投射下来的红色光线消失了,四个忌人皮肤上的红色纹路也消失了。
“明日子时,举行双子祭。”
大祭司开口了,很沙哑而怪异的声音,仿佛他喉咙里有一个洞一般。
村民们开始离开天坑下面,和来的时候一样,从那条隧道里,踩着楼特来到了天坑上面。
随后散去。
陆游儿和冶桐生也向着他们的住处走去。
一路上,冶桐生一直沉默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那大房子中,冶桐生没说一句话,回到房间去了。
陆游儿微微叹息了一声,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他躺在床上,思索着。
最终决定,明天双子祭的时候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