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觉新无关,路上我再与你慢慢细说,你先去与她辞行吧。”
陆佐天听罢便不在细问,急急忙忙的跑去牢房。看到牢房内干净整洁,床单被褥整洁如新,方朵委屈愁苦的蹲坐在一角。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便张口问道:“朵朵,他们为何要把你观在这里?”方朵抬头来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对陆佐天说:“他们冤枉我……”
“他们……他们怎么冤枉你了?”
方朵却不在说话,又低下头,缓缓说道:“陆大哥,你走吧,除了白墨哥哥,谁也救不了我。况且这次我也死不了……”
可陆佐天生来就有一股不服输的倔强脾气,虽然知道自己比不过白墨,与方朵没什么结果,可听到方朵如此依赖白墨不禁心中郁气。
“朵朵,你告诉我怎么回事,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
可方朵却埋头膝中,不言不语。
“你不说,那我去问慧玄方丈。”
方朵与陆佐天相处多时,自然知道他那一股倔强脾气,于是便又抬起头:“好吧,我告诉你,但这件事各派掌门都想不出因由,所以才把我关在这里,作为权宜之计。你也不要太过强求了。”
于是方朵把勾结鹘勾的字条一事说给陆佐天听:“……那字条上,正是我的字迹,可我从来没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