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婧妤看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悲痛。顾凌栎故作镇静地说“这样啊，也难怪你会喜欢上他，我让你练的副歌练好了吗？”

叶婧妤自信地说“当然！对了，我是管你要签名照的！”

顾凌栎摊手“可我现在没我的照片啊。”

叶婧妤耷拉着脑袋“也对。”

顾凌栎勾起嘴角“这样吧，我知道有一家饭店，他家有打印照片机，正好你还欠我十顿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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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婧妤点点头，又苦着一张小脸“那店谁看啊？”

顾凌栎没想到她还想着店，愉悦地说“我跟你们店长熟，提前打烊没关系的。”

叶婧妤想了想也对，他总来店里吃独食，肯定跟店长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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