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云立马摇头:“因姑娘说那碗里不干净,故而没用,这是新拿的一只碗。”
也就是说不是碗的问题?
任薄雪紧锁着眉:“难不成抓的药有问题?可是谁家药方敢抓错药?还是药材被动过了?”
香云听了这话,“噗通”一下跪在任薄雪的面前:“小姐,药是奴婢管着的,奴婢可以对天发誓,从不曾动过夫人的药材……”
任薄雪忙拉起香云:“香云姐姐这是作什么?我是担心有人背着你动了什么手脚?”
任夫人倒是心中一动,想到方才听墙角的人,连忙看去任薄雪,“雪儿,难道是……”
任薄雪竟也与任夫人想到了一处:“若要知道究竟,必要先将那人逮出来。”
香云皱着眉头想着:“方才不知姑娘和夫人可曾听见右边角落的动静,奴婢也不知听得真不真,只是疑惑,方才奴婢想着姑娘和夫人必是有话要说,特特儿叫她们往外边院子等,内院应该是没有人的。”
香云的话让任夫人和任薄雪二人各有所思。
任夫人心中已经有了怀疑人选,忽而冷笑一声道:“看你她是不弄死我,不甘心啊!只是她断是没有这样的智慧与我来斗,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出的主意,这次竟是打定了主意想治死我了。”
任薄雪也是冷笑:“她日日夜夜惦记您这正室的位置,做梦都想让您给她让位,如今又有这样的机会,她自然日夜惦记,至于给她出谋划策的,想也不用想,定然是她的那宝贝闺女,咱们家的大才女啊。也罢,咱们索性将这药停个几日也罢,是药三分毒,比起吃药,心态才是最要紧的,然后女儿再帮您找个好大夫看看。”
任夫人也振作了精神:“是了,如今她们对付我已是这样,你年纪还小,便是想着你,我也不能这样下去,若是我去了,还不知道她们如何欺负你呢。”
这话说完,任薄雪不由又想起前世的那些事,心里微微作痛。
……
一连几日,任薄雪看似依旧忙活她手里的事情,实际上却在悄悄儿的观察着这庄子里的所有人,多有她起了疑心的便偷偷叫蓁蓁时不时跟着,看看那人每日都做些什么。
半个月下来,心里也有了一二分的计较。
这日,任薄雪正端站在窗下临帖,蓁蓁踏着碎步走进来:“姑娘,果然如姑娘想的一样。”
任薄雪勾唇冷笑:“可逮着了?”
蓁蓁点了点头:“听了姑娘的话,早已叫了几个人在那旁边蹲着,她一出来就被逮了个正着。”
任薄雪笑了笑,头也不曾抬抬,道:“搜着了什么?”
蓁蓁皱着眉头,微有些失望,道:“却也没搜着什么,只是搜了一小袋丁香。”
任薄雪现实一愣,随即细细一想,倒也明白丁香的用途,脸色一沉,冷哼一声:“亏得她们出这样刁钻的主意,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