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她当然没有,要是有的话还用这么跟他们废话吗?
见骆浅语不说话,林裴钰更加镇定自若的道:“骆小姐没有任何依据,凭空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你什么意思?”骆浅语没想到,她都还没有威胁他们,林裴钰却先威胁起她来了,不是该他们紧张的来讨好自己的吗?
骆浅语对于事情的发展很不满意,可是她自己也不想想,她不过一闺中女子,在没有半点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怎么能和林裴钰这种心思深沉之人斗?
“意思就是,饭可以乱吃,但话可是不能乱说的,骆小姐还是慎言些的好!”
林裴钰锐利而又阴沉的眼死死的盯着骆浅语,骆浅语不由浑身一颤,犹如坠入冰窖。
“你,你......”你半天,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看骆小姐也累了,回府休息吧!来人,送骆小姐回府。”
不知何时已经候在包厢外的随从上前,带走了还没从惊吓中回神的骆浅语。
包厢再次只剩下林裴钰与余嫣然,林裴钰脸上神色变幻莫测,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回府。”
林裴钰与余嫣然坐上了专用的马车,周边伺候的人,包括车夫都是林裴钰信得过的人。余嫣然一上马车便很不高兴的道:“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刚才若不是你惹我不快,我会胡言乱语?”
事到如今,还不知道反省,林裴钰简直是要被气笑了,也懒得再装什么夫妻情深,毫不留情的道:“余嫣然,你可要记得,如果这事走漏了风声,可不止我们林家完蛋,你们余家也同样完蛋,不要再跟我说你不在乎的话,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你最爱的永远只有你自己,若是让人知道,是你亲自让人去云山书院放的火,你以为你的下场是一死能抵过的?我告诉你,你的下场会是生不如死,好好想想你的未来吧!”
“你威胁我?”余嫣然尖锐的道:“我是亲自派人去放的火,可是别忘了,这一切是谁算计我去做的?我能做得那么顺利,你到底又在书院里做了什么手脚?别以为我不知道,别把我当傻子!”
林裴钰沉着脸道:“是,你什么都知道,所以我现在对你千依百顺还不够吗?你还想怎么样?真的想弄得人尽皆知才高兴吗?”
余嫣然有些不高兴的道:“我没有想那么做!”
“你没有想,但是你已经做了,今日骆浅语只是从我们争吵中看出一点点蛛丝马迹,万一哪日你不小心说漏了嘴,你可知,会是什么后果?”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在外面乱说话!”
“你想要什么,我们整个林家都会满足你,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再也不要提殷家。”
“知道了!”
余嫣然答得很不甘心,但是她不是愚蠢的人,自然是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