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宇走出了会议室，林阳不见了踪影，他四处寻找了一圈，才在一个光线明亮的地方找到了两个人，李曼蓉靠在窗前，整个人的气质，宁静而又淡雅。

今天她身上穿了一件很复古的白色洋装，介于礼服和长服之间看起来婉约而又美丽，只是这身衣服和她整个人的气质有些不搭。

她似乎很喜欢戴手套，今日又带了一双不同的手套，今天带的是白色蕾丝的手套，手腕上还套着一个手镯。

在公司里还戴着手套，可真是奇怪。

叶宇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了出去，林阳一看是他，突然就泄了一口气，“我问她什么都说不知道，我真是没办法了。”

李曼蓉听了这句话，立刻着急的在纸上刷刷的写下一行字，叶宇一看才发现上面写的是，“他问的问题我真的是一个都不知道，并不是故意要隐瞒的。”

叶宇点了点头，“你怎么看待你的同学，你的上司被杀一案？”

李曼蓉低下头，眼中又透出些许哀婉，良久之后，才在纸上写下一行字，“我很遗憾。”

“我可听说死者一直在骚扰你，这事儿可是真的，而且，你应该不太喜欢这种来自上司的骚扰吧。”叶宇说道。

“没有人会喜欢的，我已经尽量在逼着他了，我能够得到这份工作来之不易，我希望能够留在这家公司。”李曼蓉在纸上写道，所透露的意思仿佛是她会委曲求全，只是希望能够得到这份工作。

叶宇点了点头，“你就不恨他吗？”

“我很讨厌他。”李曼蓉在纸上写道。

这个讨厌距离恨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讨厌和恨也不能一概而谈。

叶宇点了点头，监控录像中所看到的那个人明显是个男人，不可能是眼前这个瘦瘦弱弱看起来气质清雅哀婉的小姑娘，所以他应该是没有作案嫌疑的，可是叶宇对于他出现在两个受害者的交际圈子里，一直不能理解。

那么，第一个受害者呢？跟他有没有关系，如果一个两个的是巧合，那么三个四个的呢，这该不是巧合了吧？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快速的问道：“你认识一个叫做张德发的人吗？”

李曼蓉的眼睛中又闪过一丝哀伤，许久之后才在纸上写：“我不认识他，但我听过他的名字，因为我跟他住在差不多同样的一条街道上，当时附近住的老人还劝我不要惹他，因为他行为不端，大家都似乎有些惧怕他。”

叶宇只觉得心里咯噔也是脑海中只剩下一句话，她认识张德发，她认识那一个男人。

林阳听闻此言，也不由得惊讶，“你真的认识他？”

“我不想说谎。”李曼蓉在纸上写。

“那么你跟他起过冲突没有？”叶宇问道。

“有一次他喝醉的时候堵过我，但是被我跑了，因为他喝醉了，行动能力不行。”李曼蓉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