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朗眉头也是皱了起来,接过那个香包,缓缓走向时初,手里的香包像是着了风的风铃似的,不断在时初的眼前晃着。
时初看着那香包,脖子不由得缩了缩,眉头蹙起。“爹……”
这是时初又一次为数不多地叫了时大朗一声“爹”。
时大朗心微微一动,脸色稍微缓一缓,“时初,这香包是不是你放在时根枕头底下的,你想干什么?”
“不是,”时初猛地摇头,“真的不是。”
闻言,李氏怕时大朗相信时初的鬼话,就连忙走过去,把香包摊在时初的跟前。“时初,你仔细看看,你看这香包,布料是你前几天问我要的,绣花也是你的针法,你说不是你的,是谁的?”
再加上这一阵一阵涌过来的香味,时初的诡心是没跑了的。
听着李氏这颠倒黑白的话,时初眉头紧紧皱起来,把香包抓过来,仔仔细细地瞧着。
这香包的布料,她房里确实是有。
但是这还不能说明什么。
毕竟她和李氏是一家人,李氏的手里不可能没有这布料。
但是,这香包上的针法绣法确实是她惯用的。
即使时大朗不明白这些,可是时初平日里穿的衣裳也是自己绣的,时大朗日日瞧着,不可能认不出来。
想到这,时初的脸色不由得猛地一变。
看到时初的脸色一变,李氏的心就放了下来,刚打算再添油加醋一把,却听到时初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