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青檀干脆利落，“希望你的项上人头能好好的顶着。”

冥煌走的时候，把古风也拉走了，寒葬走到青檀的身边，一脸的不解，“你们男人之间……都是这么沟通的？”

“不……只有冥煌才能这样。换做别人，比如东宫子御肯定不行。毕竟，不是每个人吃醋都会吃到理智全失的。”青檀的眼里闪过一丝遗憾，虽然这么表达自己的感情是很舒畅，但是……这感情毕竟是不属于自己的，他很感谢古风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就让他这种安静而又狂野的宣泄一下。

他已经很知足了。

寒葬拍了拍他的肩膀，“曾经，我以为，这个世界上，肯定不存在让你动心的人，但……我也没想到，会是古风。”

“我也不曾想过，也没想到过，喜欢一个你求之不得的人，原来是这种感觉，痴人一般，但又心甘情愿。我只是懂了很久之前就应该懂得的道理而已。她想要的是这样的结果，那我就给她这种结果，因为……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寒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青檀，因为这种感情的事情，安慰并没有用，个人有个人不同的感觉，每段感情都有每段感情的存在方式，有的绽放，有的枯萎，有的含苞，有的已经消散……

“我只能说，能体验到，就不算白活一世。”

青檀同意的点头，“所以，我还是很感谢她的，感情这东西很奇怪，明明我知道自己的立场，在感谢她的时候，居然心里还在怨她，怨她明明不会和自己有以后，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生活中，教会我这么多，然后和别人无情离去。”

“所以……你的万古菩提心，丧失了通古晓今知未来的能力，就是因为这个……怨，等你不怨她了，自然你就修为大成了。用我师傅的一句话送你，世间最大的四大苦痛：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除了生离死别，你感受一下，实在不行，你就去找我师傅聊聊吧！或许经过和他一聊你就明白了。”

青檀仔细的想了想，“好，谢谢。”

他还从来没想过，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他会去到哪里，是会永远作为一个时光沙漏的中心点，看着这个世界颠来倒去，还是说……他也可以舍弃一切，换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他到底是青檀？还是……万古菩提心？

到底哪个是他？

“你师傅在哪儿？”青檀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想知道，他强烈的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我师傅当然是在他的老窝了，你若是想去的话，那就让东宫子御带你去，我在……名正言顺之前，不能踏入师门。”

“名正言顺？你是指古风？”

“对。”

“你师傅还真严格。”